聽江初夏抽抽噎噎的說完,蘇牧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
就這?
不過這種事,還真有點棘手。
顯然,對方身份絕對不簡單。
如果這個孫婧芙隻是顆棋子,那麼死了也沒有用,對方把江初夏的照片視頻放出去,那江家還真就坐蠟了。
看著江初夏,他嘻嘻一笑,問道:
“就這點破事,值得你哭嗎?”
要不是心情不好,江初夏都想一腳踢死蘇牧:
“這點破事?你知不知道……!”
她的眼神有些驚恐淒涼:
“如果爺爺受到影響,我就是罪人,要是我去了那邊,他們一定會……!”
蘇牧不由得歎了一口氣,伸手在江初夏肩膀上拍了拍,說道:
“交給我吧,先把電話關機,等我們喝完酒之後我再陪你一起去,彆讓你哥知道了。”
江初夏驚恐的臉上總算平靜了一點,隨即又害怕道:
“那激怒了他們,他們……!”
蘇牧哼了一聲:
“放心吧,他們是絕對不會那麼做的,除非是能確定你無油水可榨,我有辦法把你的果照全部從網上消除掉,彆哭了,我會拷一份給你當紀念,讓你記住這件事。”
江初夏的臉上騰的一下就變得血紅起來:
“我呸,你……你不許……偷看!”
蘇牧哈哈一笑:
“擦乾眼淚,滾回去。”
看著江初夏回去,他這才給伊莎發了條消息。
有伊莎這個雙s級的電子超能者,江初夏的煩惱,根本不算什麼。
很快伊莎那邊就把有關孫婧芙和她祖宗十八代的關係網整理出來,直接發給了蘇牧。
還有一份壓縮文件,明顯就是江初夏最擔心的小視頻。
老江見到蘇牧和妹妹離開,回來之後老妹兒眼角明顯還有淚痕,頓時就有點坐不住了。
“初夏,你怎麼了?是不是這小子欺負你?他要是敢始亂終棄,老子弄死他。”
蘇牧差點一口老血沒噴了出來。
老江,你這發散性思維,還真特麼的強大。
胡建軍一呆,再看江望舒的表情,哪裡還不明白,哈哈笑著在蘇牧肩膀上狠狠擂了一拳,說道:
“你小子,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江望舒頓時不樂意了,指著胡建軍說道:
“你說什麼呢?這沒你什麼事,少插嘴。”
江初夏羞惱交加,差點沒有哭了出來。
她紅著臉,咬牙低聲說道: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和蘇牧……我們……我們……他……!”
江望舒緩緩的在她肩膀上拍了兩下,語重心長的說道:
“沒事的,哥不會乾涉你們的,這小子吧,雖然渣點,但是還算是一個有擔當的,畢竟是從十五歲就被你哥我修理到現在,本質不壞。”
蘇牧恨不得拎起手邊的酒瓶子,直接捅進江望舒的菊花。
特麼的。
越跑越偏。
一整箱特供被三個人喝光,江望舒醉得人事不省,胡建軍倒是屁事沒有。
聽說蘇牧要帶著江初夏換地方去玩,胡建軍扛著死狗一樣的老江就走了。
然後蘇牧又差點跳腳。
因為,請客的人……沒買單。
一箱酒他至少乾掉了六斤半,好在屁事沒有,用真元把酒精逼出體外,這才帶著江初夏上了那輛布加迪。
這輛炫酷拉風的超級跑車,一晚上也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這個時候依然圍著一大圈人在拍照,甚至還有幾個熱辣的模特,搔首弄姿在車前擺拍。
畢竟,白嫖這種跑車的機會可不多,能拍幾張照片,發到朋友圈,又是引來關注的一天。
蘇牧過去的時候,見他一身廉價,還招來了那些模特們一陣白眼,差點被幾個護逼使者攔在外麵。
直到……他摸出了鑰匙。
模特們頓時一陣風中淩亂,護逼使者人人自卑。
布加迪一聲怒吼,消失在了簋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