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之中,淒慘哀嚎猶如地獄,就連中年警官都有點不忍,終於開口:
“您……夠了,交給我們吧,再這樣下去……。”
“夠了?”
蘇牧笑眯眯的走到江初夏的身邊,輕輕抓起她的手,牽著她走到了中年警官麵前,問道:
“你知道她是誰嗎?”
中年警官被蘇牧笑裡藏刀的樣子弄得一陣嚅囁,低聲說道:
“您女朋友?”
江初夏大羞,低著頭不敢抬起,想要掙脫蘇牧牽著的手,卻又舍不得。
“嗬嗬。”
蘇牧淡淡一笑:
“她被自己的同學,閨蜜,以合租的名義,用卑劣的手段拍攝了各種照片視頻,再以散布到網上作為要挾,強迫她今天晚上,要來參加這個所謂的宴會,你知道,如果她來了,會是什麼結果?”
中年警官不由得汗顏。
結果?
不言而喻。
但是,這不是被你終止了嗎?
蘇牧微微一笑,接著說道:
“你可知道,她叫什麼?”
中年警官一愣,心頭突然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她叫江初夏,大江大河的江,你,懂嗎?”
猶如一道晴天霹靂,轟在了中年警官的頭上。
江……!
這個姓……!
天啊。
如果這位叫江初夏的女孩子,真的……!
那麼,這件事會引發何等恐怖的風暴和後果?
誰能承擔?
他的頂頭上司,大概都要被問責。
冷汗刷地一聲,順著中年警官的腦門瀑布一樣的流了下來。
在帝都,身份地位越高的人,也就越是明白,這個姓氏,代表了什麼。
對了。
蘇!!!
這個年輕人,姓蘇。
天啊。
中年警官條件反射一般再次對著蘇牧立正行禮,然後堅決無比的往後倒退了三步,死死閉上嘴巴,雙眼噴火的盯著一地哀嚎的狗男女,恨不得自己衝上去,一個一個的就地解決。
真特麼的是茅坑裡打燈籠,找死啊。
蘇牧的目光終於落到了孫婧芙的身上。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居然還真有點膽色。
雖然她嚇得臉色慘白,卻還能咬著牙,硬扛著站在那裡。
“孫婧芙,你還真算一顆不錯的棋子,你的父親孫福哲,其實,應該叫岸本福哲吧?”
“你老爹很倒黴,不像金陵尹家那樣大富大貴,對吧?”
孫婧芙終於嚇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驚恐的看著蘇牧,如同看著魔鬼:
“你……!!不!!不可能,你怎麼會知道?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人知道!”
蘇牧嘻嘻一笑:
“帝都大學那位學生會主席錢立群,早在三年之前,就秘密加入了阿美利卡的骷髏會,你倆臭味相投,一拍即合,想要通過控製江初夏,然後進而影響到江望舒,甚至,你想嫁給江望舒,來達到控製他的目的,我說得沒錯吧?”
中年警官好懸沒一口血噴了出來。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他出現在這裡了。
這尼瑪啊。
捅破天的驚天大案啊。
無法想象,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控製了帝都雙子星之一的江公子,那是何等恐怖的後果?
孫婧芙終於失控,尖聲吼道:
“江初夏,你不怕身敗名裂嗎?”
“你的照片,視頻,我都設定了時間,隻要你敢抓我,那些東西,就會自動發出去。”
江初夏渾身顫抖,直接就癱在了蘇牧懷中。
蘇牧嗬嗬一笑,罵了一聲:
“傻逼,你的後手,早就被我清理得乾乾淨淨。”
孫婧芙似乎想到了一些什麼,臉色瞬間蒼白。
江初夏臉色通紅,正趴在蘇牧懷中瑟瑟發抖,聽到蘇牧這句話,頓時霍然起身,驚喜無比的看著蘇牧,突然狠狠的張開雙臂撲了過去。
“蘇牧,你真好。”
“木哇!”
蘇牧的臉上,結結實實被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