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叼著一根大雪茄,蘇牧準備去找江望舒。
大戰在即,胡建軍不可能呆在朱家消遣,直接回了天網總部。
看著老江和朱周定等人打成一片,他正要湊過去,身後卻傳來一聲輕笑:
“跑什麼?依依的爺爺找你說什麼了?”
蘇牧一回頭,頓時呆了,嘴角叼著的雪茄,吧嗒一聲砸在自己腳背上,燙得他差點跳腳。
老姐你……!
謝雨桐換了一身類似於宮裝的素色長裙,一頭青絲挽在頭上,脖頸猶如白天鵝,驕傲的款款走來。
神若秋水,膚如凝脂。
“老姐,你真美,這衣服可太適合你了,真好看,簡直太好看了,快脫下來,彆給彆人看了,我會妒忌的。”
謝雨桐臉上不由得微微一紅。
女為悅己者容是啥意思?
就是這。
但是這句話其實是錯誤的。
應該是——女人會為了自己喜歡的人的稱讚或欣賞而打扮。
如果對方是你討厭的人,用那種色眯眯的眼睛看著你?
你還容個屁啊。
眼珠子都恨不得給他挖掉。
換成其他人敢這樣和謝雨桐說話,下場隻能用淒慘來形容。
咩?
吃了熊心豹子膽?
敢調戲朱家大少奶奶?
謝雨桐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穿成這樣來見蘇牧。
她心頭原本還有些慌張,但是臉上不能表現出來,輕輕一笑說道:
“你那幾位丈母娘,非要試一下朱家自己定製的華服,我被她們抓了壯丁,充當了一回模特。”
朱家大到飛機大炮,小到擦屁股的手紙,都有自己的一套供應係統,世麵上是根本見不到的。
聽老姐這麼一說,蘇牧頓時明白了過來。
愛美這種事,是女人一輩子的追求。
就如同男人,不管是多少歲,永遠都喜歡二十歲的女人。
“好看,是真好看,老姐,你以後應該多穿這種風格的衣服,太合適你了,我應該給你畫一幅自畫像,放心,我的超寫實主義繪畫水平,就和拍照沒什麼區彆。”
見到蘇牧雙眼放光,眼神灼灼的樣子,謝雨桐渾身微微有些發熱。
她心頭又是一陣慌亂,臉上發紅。
“是嗎?那有機會,你可一定要給我畫一張,我裱起來掛在臥室裡。”
蘇牧哈哈一笑,擠眉弄眼的說道:
“姐,其實臥室適合掛睡美人圖。”
說完蘇牧才知道自己又在放飛自我了。
謝雨桐一呆,頓時輕輕一跺腳,微微嬌嗔的說道:
“你小子,說什麼呢?”
蘇牧心虛的一笑,轉身直接開溜:
“嘿嘿嘿,口誤口誤,老江,你們玩什麼呢?也不知道招呼我。”
謝雨桐哼了一聲,看著他跑遠,一回身,卻發現回廊拐彎處有人。
她不由得嚇了一跳,走過去一看,是江初夏,做賊一樣縮著腦袋,準備逃開。
江初夏居然也穿了一身宮裙,很顯然,她是準備去蘇牧麵前亮個相的。
“初夏,跑什麼?”
江初夏尷尬無比的低著頭,噘著嘴走到了謝雨桐身邊,低聲說道:
“雨桐姐,我可不是故意偷聽你們說話的。”
謝雨桐啼笑皆非,伸手抓住了江初夏凝脂一般的小手,然後取笑說道:
“你喜歡那家夥?”
江初夏啊了一聲,渾身發顫,羞不可仰的一跺腳:
“雨桐姐,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喜歡那個混蛋?”
謝雨桐伸手在她腦門上點了一下:
“彆掩飾了,我什麼都知道,瞞不過我的。”
江初夏一撇嘴:
“那家夥太花了。”
江初夏隻知道她大哥有個生死兄弟,但是不知道是誰。
在東陽的時候,被蘇牧按在腿上一頓揍屁股,當時她恨不得把蘇牧扒皮抽筋。
後來蘇牧一個電話打給了大哥,差點沒嚇死江賢俊和她。
再後來,就是她知道了自己好閨蜜陳仙兒,居然也對蘇牧動了心。
這就讓她對蘇牧的感覺十分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