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簡直就是戳肺管子啊。
顏玉琴這個氣啊。
綠茶婊,你倒是嫁給了愛情。
老娘我是倒追,怎麼了?
寧而賢,你等著,今天晚上回去,老娘不讓你跪搓衣板,就改姓楚。
一邊正在和墨如海暢談當年事的寧而賢,突然感覺到渾身一寒,激靈靈一個寒顫:
“降溫了嗎?怎麼有點冷?”
顏玉琴氣得說不出話來,隻好端起酒杯喝悶酒。
謝雨桐夾在三個阿姨中間,那感覺,簡直就是煎熬。
她急忙端起酒杯,對著顏玉琴說道:
“小姨,我敬你一杯。”
顏玉琴哼了一聲,淡淡說道:
“雨桐,你要記好了,沒事的時候,多提點一下蘇牧,得讓他知道,上杆子不是買賣,指不定人家惦記他什麼呢。”
說完,顏玉琴直接起身,轉身而去。
楚安怡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的精彩。
這句話,卻又戳到了她的肺管子。
反殺。
一比一打平了。
因為墨家,實實在在就是如今這幾家當中,從蘇牧身上,得到好處最多的那一家。
就說墨縱橫那個東陽特區建設委員會的職務,原本是副委員長,主管事務,直接成了委員長。
這背後墨家用儘了手段,也做不到的。
這句話,分明就是說她拿女兒去賣女求榮啊。
一邊的韋白箐低著頭,看著眼前的紅酒,仿佛看得入了神。
她絲毫不管身邊楚安怡暗示她的眼神。
這紅酒,怎麼就這麼好看呢?
這色澤,這口味。
好看,就是好看啊。
隻是這酒杯,擺放得似乎不是那麼很完美,距離桌子上那一道木紋,似乎遠了那麼零點零毫米。
謝雨桐心頭暗暗發苦,隻能對著楚安怡笑道:
“安姨,還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取。”
說著,不等楚安怡說話,她直接起身,對著蘇牧走了過去。
楚安怡等她走了,這才咬著牙恨恨的說道:
“白箐,你看看她,粗鄙,簡直就是粗鄙。”
韋白箐笑道:
“你們到底怎麼了?”
楚安怡臉上微微一紅,想了想,把中午蘇牧寫字的時候,寧而賢抓錯了她的手這件事說了出來。”
韋白箐好懸沒笑破肚皮。
“你知道她喜歡吃醋,寧而賢是她心頭肉,她當然要與你為難了。”
楚安怡冷笑道:
“怪我嗎?”
韋白箐湊上去,輕輕問道:
“你和而賢,不會……!”
楚安怡白了她一眼,心中幽幽一歎。
當年的確是她喜歡寧而賢,對墨如海隻是不討厭,大家在一起玩得很好,但是她嫁給墨如海,也不全是因為家族。
而是寧而賢自己自卑,兩個人鬨分手。
最終,她才選擇了墨如海。
三十多年都過去了,如今是相濡以沫。
楚安怡歎了一口氣,輕輕說道:
“孽緣啊,誰能想到,小顏和流蘇,居然會……。”
韋白箐也勉強的笑了笑,有些不滿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我家仙兒也是,多少年輕俊彥隨便她挑,卻偏偏挑了這麼一個東西,簡直氣得我一宿一宿的睡不著。”
楚安怡白眼好懸沒翻出天際。
你是氣得睡不著嗎?
我看你高興得誰不著吧?
一個個的。
都是心機婊。
其實老娘了。
不行。
我得教一教流蘇了,要不然,我女兒以後要吃大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