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仿佛一瞬間,和蘇牧開始了共鳴。
唯獨隻有一個人,卻是激靈靈一個寒顫。
江望舒。
老江差點就要跳了起來,捂著耳朵就跑。
他心頭在咆哮。
又來了。
這孫子又來了。
老子從他十六歲開始,每一次聽到他用這種強調說話,錢包就要倒黴。
這孫子會妖術,你們千萬彆聽啊。
蘇牧開始了他的表演。
“有時候,我總是在感歎,時間過得好快,我都這個年紀了,還沒有幾個真正的好朋友。”
他麵色肅穆,目光朝著四周一掃,然後微微一笑,接著說道:
“周定兄,楚昭兄,高峰,說起來,是遺憾也是幸運,遺憾是才遇到了你們,幸運是終於遇到了你們。”
“我和老江,十年兄弟情,今天又多了你們,真是上天注定的緣分。”
“我們雖然錯過了十年的時間,卻終究是成為了兄弟,雖有遺憾,卻不能稱之為遺憾,你們說我說得對嗎?”
朱高峰第一個拚命的開始了鼓掌,朱周定,朱楚昭等人,也紛紛鼓掌叫好。
隻有江望舒,差點沒把腦袋塞到桌子
朱依依更是在一邊高興得跳腳,也不知道她在高興什麼。
朱周定幾個人,卻仿佛被蘇牧一番話,撓到了心底的癢癢肉,是那麼的舒服,簡直就是感動得想哭啊。
他們都是頂尖公子哥,身邊圍繞著他們打轉的,不是阿諛,就是奉承,必定是對他們所有圖的。
更有甚至,身邊的兄弟,親人,盯著他們的位置,恨不得把他們當仇人。
那種感覺,其實並不好受。
至於說身邊的朋友?
他們其實沒什麼朋友。
身份不對等,如何交朋友?
一群人感動得稀裡嘩啦,蘇牧卻是渾身惡汗。
我日啊。
不好意思,為了拉你們上我的床哦不船,我隻能動用大蠱惑術了。
他拍過不少馬屁,但是這麼曖昧的拍男人,還是第一次。
不過他臉皮夠厚,早就是無人能及,怕個球啊。
另外一邊的墨如海等人,感受沒有朱楚昭等人深刻,但是也受到了影響,一陣唏噓。
但是謝雨桐卻沒有受到影響。
她望著那個侃侃而談的家夥,心頭的笑意憋得她滿臉通紅。
我這弟弟,幸好沒去搞傳銷,要不然,估計傳銷大師的褲衩子都要被騙光。
分明的,他是要乾點什麼,卻又嫌自己勢單力薄,這是要拉人入夥呢。
蘇牧繼續自己的蠱惑,拳頭有力地狠狠往下一砸:
“我們是兄弟,對吧?”
“對。”
齊刷刷的一聲,就差點吼了出來。
蘇牧變戲法一樣,手上多出來一個東西。
“兄弟是什麼,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我這裡有一百顆培元丹,這是我宗門珍藏的寶貝,大家是兄弟,就拿出分了吧,誰要是跟我客氣,那就不配當我蘇牧的兄弟。”
在場的人,除了江初夏和顏玉琴之外,所有的人,全都死死盯在了蘇牧的手上。
蘇牧手上,是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羊脂玉瓶。
所有人眼珠子都差點沒有瞠出眼眶。
老丈杆子們一顆心都差點沒蹦躂出胸腔。
培元……丹?
一百顆?
這小子,要日天啊?
他想乾什麼?
拿出如何恐怖的寶物來收買人心?
為了什麼?
隨即老丈杆子的心就在流血。
這玩意兒,他們沒份啊。
蘇牧說了,當我是兄弟就分了。
我們特麼是你老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