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也摸不到,可偏偏是存在的。
哪怕對方穿得像乞丐,可就那麼看你一眼,就能讓你自慚形穢。
所以,陶宏根本不敢大意。
這是帝都啊。
誰知道,這兩個年輕人,背後到底牽扯到了什麼關係?
“什麼?”
費太平得知自己兒子成了太監,當場差點沒昏了過去:
“你!再!說!一!遍!”
猙獰無比的盯著陶宏,費太平雙眼血紅,就像是盯著不共戴天的仇人。
陶宏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極其的僵硬。
辦公室門突然被人從外麵大力的踢開。
陶宏大怒:
“哪個王八蛋?”
江望舒笑眯眯的走了進來,他也不說話,而是先打量了一番費太平,又打量了一番陶宏,淡淡說道:
“你是陶宏?”
帝都第一公子的強大氣場,震懾得陶宏頭皮發麻。
“你……您是……!”
江望舒卻又看了看費太平:
“你應該就是費翔的父親了吧?外麵的人,是你帶來的?”
費太平已經被仇恨衝昏了頭腦,餓狼一樣的盯著江望舒:
“小雜種跟誰說話呢?你丫挺的誰啊?”
江望舒哈哈一笑,抬起手拍了拍:
“請允許我介紹一下我自己,鄙人姓江,江望舒。”
費太平還在囂張:
“江尼瑪逼啊!老子認識你是個嘰霸毛啊?你想死嗎?不想死給老子跪下。”
陶宏卻在聽到江望舒這個名字的時候,猶如五雷轟頂,當場雙腿一軟,就癱坐在了椅子上。
以他的身份,其實也足夠知道一些普通人不能知道的東西。
就比如。
帝都傳聞之中的那個所謂的公子圈鄙視鏈。
江望舒,無疑是站在鄙視鏈最頂端的存在,沒有之三。
因為,還有一個胡建軍。
為什麼會把這樣逆天的存在炸出來了。
等等!!
陶宏大腦之中,又有一道炸雷響起。
那個女孩子。
姓江。
天啊。
陶宏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根本不用再說什麼好嗎?
這一場衝突,甚至都不用再問了。
陶宏第一時間就準確的把事情經過猜了出來。
一定是費翔看對方長得漂亮,然後想要調戲,這才引發了出來的事情。
見到費太平還想爆粗口,陶宏陡然怒吼一聲:
“費太平你特麼閉嘴。”
然後如同蛤蟆一樣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滿頭大汗,驚惶無比的駝背弓腰:
“江少,這是我工作上的失誤,請一定聽我解釋。”
“解釋?”
江望舒,笑眯眯的看著對方:
“你用不著跟我解釋,你對我家老爺子解釋去吧。”
陶宏雙眼一閉,直接昏了過去。
費太平驚愕的張著嘴,渾身僵硬。
身為帝都地頭蛇,他要是缺心眼,也混不到如今百億身家。
僅僅是憑借一個姓,就能嚇昏一個人?
這種事,他聽都沒聽說過。
他說他姓什麼?
江?
費太平呆呆的看著江望舒,一股涼氣,慢慢的從腳板心,順著尾椎骨,一直通到了天靈蓋。
小腹括約肌不受控製的劇烈跳動了起來。
一股子淡黃色的液體,順著名貴的休閒褲,慢慢浸潤到了地板上。
我完蛋了。
費家。
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