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戰之中,如果太慢,就是死。
但是槍械不是。
慢,代表了穩。
而穩,卻代表快。
快就是生。
有句話說得很正確。
一頓操作猛如虎,結果是個二百五。
一梭子掃得雞飛狗跳,卻架不住對方一顆子彈爆頭。
看著地麵的下水道蓋子被打開,錢立群終於咧著嘴巴笑了起來:
“蘇牧,給你一個選擇,如果你……!”
蘇牧立刻說道:
“我投降,我也想呼吸一下國外自由的空氣,我也想醉一次氧。”
錢立群臉上的笑容陡然僵硬。
他死死盯著蘇牧,眼角不受控製的顫抖了好幾次。
這下輪到蘇牧咧開嘴巴笑了起來:
“錢天才,那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回頭是岸?要不然,你會死的。”
錢立群陰沉一笑,說道:
“我並不怕死,但是,我希望你死。”
蘇牧聳聳肩,眯著眼睛等待他說下去。
“你知道你手上的手環是什麼嗎?你又知道我身邊這幾個人,是什麼人嗎?蘇牧,我研究過你,你以為你是古武者,你逃得掉嗎?”
錢立群哈哈笑了起來,似乎在為自己能抓到蘇牧而驕傲得意。
蘇牧笑嗬嗬地搖了搖頭,根本懶得再和他廢話。
下水道蓋子已經被打開,兩個悍匪先下去,然後蘇牧被押了下去,其他人魚貫而入。
新建的下水道不但兼具泄洪的功能,還有防空的作用,又是主乾道,足有五米寬,筆直向前,兩邊分叉口不少。
一股發黴發臭的味道,在空氣之中飄蕩。
最後一個匪徒蓋上了下水道,順便反向鎖死。
“走吧。”
錢立群看著蘇牧:
“不得不說,你今天讓我臨時改變了三次決定。”
“哪三次?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
錢立群……!
這對話,沒辦法繼續了。
這就是個畜生。
“其實你不說,我都知道。”
蘇牧認真地說道:
“一開始,你是想直接把我和我老嶽父突突掉,製造一起暴恐事件,對吧?”
錢立群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盯著蘇牧不說話。
蘇牧笑眯眯的借著說道:
“但是,你被我三言兩語搞毛了,所以,我老嶽父的生死,對你來說就可有可無了,當然,你不是感念他畢竟曾經是你的老師,那麼的欣賞你,甚至還想過把女兒嫁給你,而是想在事成之後,再次出現在他麵前,證明你多厲害,對吧?”
錢立群不愧是超級天才。
他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蘇牧,眼瞳已經縮成了針尖大小。
“所以,你決定要折磨我,越是被我刺激,就越是對我恨之入骨。”
“然後你又發現,當眾搞死我,遠不如把我交給你背後的人,得到足夠多的情報之後,你再動手搞死我來得更好。”
“所以,你要帶我走?”
錢立群突然抬手,不緊不慢的鼓掌,笑著說道:
“蘇牧啊蘇牧,你……比我想象之中還要聰明,有意思,你居然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跟我玩遊戲,你覺得,你能把我如何?”
蘇牧咧嘴一笑,雪白整齊的牙齒,熠熠生輝:
“我能……!”
“打爆你。”
錢立群臉色突然僵硬。
他整個身體,就像是被萬噸水壓機轟然砸下。
嘭。
原地爆炸。
一塊塊的肉泥,四分五裂,迸射到了下水道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