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兄,我佩服的人很少,你絕對算一個,悄悄告訴我,你是不是身上有根天線啊?”
蓮驊北一愣:
“天線?何解?”
蘇牧哈哈一笑:
“自帶趨吉避禍的功能啊。”
蓮驊北好懸一口老血沒噴了出來。
你乾脆直接說老子會投機多直接?
神特麼天線。
蓮驊北臉上微微有點掛不住,不爽道:
“這個世界上,並不是隻有你一個聰明人。”
蘇牧連忙伸手在白菜兄肩膀上拍了拍:
“老兄,之前咱們沒怎麼打交道,但是以後,可以做朋友了,對不對?”
蓮驊北苦笑一聲,看了江賢俊一眼,搖頭說道:
“放心吧,我會把他送到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隻要自己不作死,能活到死的那一天。”
江初夏一愣,江賢俊卻是大喜過望,咚咚咚對著蘇牧又磕了幾個頭。
江家是不能回了。
而且,帝都也絕對不能呆。
天涯海角,有多遠,就滾多遠吧。
全須全尾的活著,總比讓老爺子打殘了在驅出家門來得好。
而且,就今天他做的事情,帝都,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他的位置了。
迎風臭三裡,誰敢和他打交道?
保住狗命就是老天爺對他最大的恩賜了。
蘇牧對著蓮驊北一抱拳:
“我現在是不很方便,還真就是要承你的情了,送走之前,你替我好好的招待他一頓,彆弄死就行,不用給他一分錢。”
蓮驊北不動聲色的點點頭:
“好,也希望你對文靜不要那麼咄咄逼人,如何?”
蘇牧一瞪眼,一臉責備:
“這話讓你說得,我可是要叫馬大小姐嫂子啊。”
蓮驊北突然有點心慌,也不知道那感覺是怎麼來的。
西北馬家,在古武界當中相當有名,馬文靜可是絕色,與一流宗門紀家大小姐紀冷玉,號稱是武林雙姝,並成兩大美女啊。
尤其是紀家雖然是一流宗門,但是名聲可不是很好,而馬家又是公認的和氣生財,馬文靜的名頭,隱約有江湖第一美女的意思。
就蘇牧這水性楊花的性格……!
蓮驊北突然對自己的未婚妻,有點沒信心了。
他滿懷心事地押著江賢俊走了。
江初夏卻看著蘇牧,低著頭紅著臉,一臉的欲言又止。
蘇牧不由得歎息一聲,拉著她手輕輕一捏,塞了一張卡過去:
“去吧,江老二估計是被人忽悠的,加上被你大哥打壓得有點狠,也算是一時糊塗,罪不至死。”
江初夏死死捏著蘇牧的手,眼淚頓時掉了下來。
“快去,然後給你大哥打個電話,下午我還有事,最近不太平,早點回去。”
她這才點了點頭,抹著淚急匆匆的跑了出去,追江賢俊去了。
蘇牧牽著朱依依的手,走進了皇宮俱樂部。
皇宮的負責人是朱家的仆人,平常根本連湊到朱依依麵前的資格都沒有。
如今朱家第四代唯一的小公主來了,還不得使出渾身的力氣來接待啊?
朱依依一邊走一邊冷笑,嬌聲說道:
“舅舅,你就瞎勾搭吧,我想做一首詩給你。”
蘇牧沒好氣的伸手在她腦袋上拍了一下,齊刷刷的劉海兒就像西瓜皮一樣的跳了起來:
“不要。”
朱依依直接雙手叉腰,嘟著嘴盯著他,可愛到爆炸。
蘇牧一顆心頓時融化。
娘咧,我年紀輕輕的,怎麼總想當人老父親?
“來吧,欣賞一下我家小侄女兒的文學素養。”
朱依依張口就來,脆生生的聲音如同銀鈴,傳出去老遠:
“枯藤老樹昏鴉。”
“蘇牧身上爛桃花。”
“有時爛兩,有時爛仨。”
悄悄跟在後麵的皇宮負責人,腳下一軟。
蘇牧……!
這侄女不能要了,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