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你等著,有本事你……!你……你彆走,居然敢打阮少的大舅哥,你完蛋了。”..
蘇牧拉過一把椅子坐下,淡淡一笑:
“我時間很寶貴的,想必你們很願意為浪費我的時間付費,那我就等一會兒吧。”
幾個家夥紛紛摸出手機,開始搖人。
“阮少,你快來吧,池少被人打了。”
“對方很囂張,居然還敢罵你。”
“對對對,就在樓下的咖啡廳。”
“好,我們一定不會讓他逃的。”
蘇牧聽到阮少的時候,心頭就是一動。
阮少?
帝都姓阮的應該不多,出名的更少,如果沒錯的話……!
元老院就有一家姓阮的。
阮家大少叫阮雲飛,之前是跟著內海李家大少李承銘混的。
在東陽,阮雲飛被自己修理得嚇破了膽子。
後來,自己和寧教授吃西餐的時候,遇到個阮雲龍。
不出意外,這個阮少,就是其中之一了。
帝都這麼大,居然都能遇得上,隻能說,猿糞啊。
朱依依立刻就感受到了蘇牧的心情似乎變得似乎有點古怪,她連忙拉了拉蘇牧的手,用小腦瓜湊到他耳朵邊,輕輕說道:
“舅舅,你是不是要陰人?”
蘇牧有些驚訝的看了小丫頭一眼:
“怪了,你怎麼知道我要陰人?”
小丫頭翻了個白眼,指了指自己的心,又指了指蘇牧的心臟。
蘇牧頓時苦笑。
這小丫頭是靠著自己的心血從閻王爺手上搶過來的,神奇的擁有了某種心靈感應。
咖啡廳這邊,老板也不敢報警,更不敢亂動。
因為老板知道被揍那個寸頭男的身份。
幾分鐘之後,咖啡廳門口氣勢洶洶的衝進來一群年輕人,手上拎著棒球棍,張牙舞爪的到處張望。
“阮少,這裡。”
阮少邁著一副六親不認的步伐,趾高氣揚地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嘴裡還在叫囂:
“誰敢打本少的大舅哥?給本少滾……出……出…!”
阮少原本趾高氣揚的表情,直接僵硬。
冷汗刷地一下就冒了出來,整個人定格在原地,嘴裡連話都說不連貫了。
蘇牧笑眯眯的抬起手打招呼:
雲龍兄,好久不見,很是想念啊!”
說完,蘇牧牽著朱依依起身,走到對方麵前,伸手在他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我的時間,是按秒收費的,一秒一個億,給你三天時間,彙入兒童救助基金會,我會查賬的,少一分錢……嗬嗬,你阮家,就不用存在了。”
說完,他對著馬文靜說道:
“馬小姐,我們走吧。”
馬文靜連忙點頭,跟著蘇牧和朱依依快步走出了咖啡廳。
朱依依在出門的時候,還扭頭很憐憫看了依舊像雕像一樣站在原地的阮雲龍一眼。
跟著阮雲龍來的一群紈絝傻眼了。
他們手上的棒子,成了笑話。
他們呆呆的看著滿頭冷汗,失魂落魄,驚恐欲死的阮雲龍,都忘記自己該做什麼了。
還是跟著寸頭男身邊一個家夥結結巴巴的說道:
“阮少,您……您怎麼就……就放那個混蛋走了啊?池少都被他打……!”
阮雲龍突然怒吼一聲,瘋了一樣的對著那個倒黴蛋撲了上去,一頓拳打腳踢,嘴裡還瘋狂的咒罵道:
“你麻痹的啊!”
“草泥馬,你們想死,為什麼要拉著老子?”
“該死的東西,老子跟你們說什麼了?讓你們消停一點,你們費事不聽。”
“王八蛋,你們惹誰不好,居然敢惹他?”
“老子被你們害死了!!”
挨揍的家夥叫得那叫一個慘啊,簡直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阮雲龍揍得自己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喃喃說道:
“草泥馬,湊錢吧,老子醜話說到前頭,這件事是你們惹出來的,一秒鐘一個億,你們自己算,大家平攤,沒錢去賣血賣身,誰敢不出錢,老子讓你們全家死絕!”
一秒鐘一個億?
剛才是多少秒?
在場的紈絝集體嚇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