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朱家的大少奶奶,洪武朱家舉足輕重,手握錦衣,大權在握。
可拋開這個身份,不可改變的,她隻是一個孀居寡婦。
再強大的女人,也扛不住自己胡思亂想。
越想,越亂,越亂,越想。
大半夜的,謝雨桐隻覺得渾身燥熱,心慌意亂,輾轉反側。
就在這個時候。
她的心莫名其妙的劇烈跳動了起來。
床頭隱藏的探測器,發出了輕輕的震動。
有人在開門。
這個時候了,還能是誰?
果然,是蘇牧。
謝雨桐一顆心頓時劇烈跳動了起來。
怎麼辦?
他一定想不到自己會在這裡。
要是他覺得我是故意在這裡等他,會不會輕視我,覺得我很……下賤?
就在謝大青衣胡思亂想的時候,臥室之中,突然多了一股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氣息。
蘇牧居然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她的臥室。
謝雨桐立刻慌成了狗,渾身劇顫,卻又有點害怕那種感覺,猛地抬起身回頭。
身後,沒有人。
她有點懵了。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一定是。
那個混蛋,他不敢來的。
謝雨桐幽幽歎息了一聲,悵然若失的躺了回去。
就在這個時候,嬉笑聲從她背後傳來:
“老姐,你是不是想我了啊?”
謝雨桐渾身陡然僵硬。
但是她心頭卻突然一陣的發酸,隨即就是生氣。
很生氣。
混蛋。
他居然如此作踐自己。
房間漆黑,她霍然起身,麵如寒霜,冷漠無比的盯著聲音發出來的地方,冷冷說道:
“你出去。”
換成是沒捅破窗戶紙之前,蘇牧是絕對不敢放肆的。
但是現在,他可一點不擔心謝大青衣生氣:
“嘿嘿,雨桐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一聲雨桐姐姐叫得謝大青衣心頭貓爪子在撓,嘴裡卻冷漠無比的說道:
“你要乾什麼?”
蘇牧仿佛能看穿她的內心:
“生我氣呢?而且還在吃醋,這個我就要批評你了啊,怎麼還吃小盆友的醋呢?”
謝雨桐頓時羞憤無比的喝道:
“閉嘴,不許你……唔!”
話都沒說完,一股濃烈的氣息撲了過來,嘴巴就被拱住了。
謝雨桐渾身就穿了一件紫色絲綢吊帶睡衣,頭發蓬鬆,想要掙紮,胸前要害卻被蘇牧不要臉的控製在手。
蘇牧的感覺就隻有一個。
大。
身邊的,有一個算一個,摸過的沒摸過的,無人出其右者。
“啊!!”
謝雨桐臉色紅潤,腦袋往後一仰,狠狠瞪了蘇牧一眼,掩著胸脯罵道:
“你這是在輕薄我嗎?”
蘇牧看著謝雨桐明豔嫵媚的絕世容顏,吞了吞口水:
“老姐,你想要那種傳統的洞房花燭夜的感覺嗎?”
謝雨桐心臟劇跳,卻毫不猶豫的說道:
“是。”
蘇牧那聽了會懷孕的磁性男中音立刻上線:
“好吧,我會很認真的……吻你。”
說著,輕輕伸手摟過她的腦袋,大嘴巴就啃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