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青玄的臉色,變得極其的難看。
他對蘇牧已經不能叫恨之入骨。
從一開始算計蘇牧,他就在蘇牧手上吃癟。
一次又一次。
不管是他儘心搞出來的計劃,還是他那些小手段,總之就是一次次的全廢在了蘇牧手上。
尤其是這一次。
如果隻是輸掉盤外賭,根本沒什麼。
錢這東西,最不值錢。
但是,隨著紀冷玉的出現,問題就大了。
紀冷玉朱佑淳,加上戒律司使,這表示,他作為三大族統禦一切的那個人,就此下課。
這表示,他和風無塵一樣,將會失去屬於他的舞台。
連舞台都不是他的了,他拿什麼去博取好處?
原本在他的計劃之中,他才是那個一手整合,掌控了三大族在地球上所有勢力的人啊。
然後他靠著這一份資曆,去在最終的爭奪之中,問鼎英靈殿主。
隻是現在看起來,他的計劃實現不了了。
風青玄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太突然了,一點準備都沒給他。
蘇牧的話,刺激得他差點暴怒欲狂,卻隻能咬牙說道:
“蘇牧,你彆得意得太早了,不就是盤外賭嗎?你全都拿去好了。”
那些盤外賭,都是佛洛依德他們的錢,和他風青玄有個屁的關係啊。
如今是紀冷玉插手,那麼,他更是樂見其成。
輸得越多,更方便他暗中操作。
但是蘇牧卻笑著搖頭:
“嗬嗬,風神子,你是不是搞錯了。”
蘇牧這句話一出口,立刻讓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了他身上。
尤其是了風青玄,看著他的時候,目光森嚴。
什麼意思?
這小子,難道還有什麼手段?
風司命看著蘇牧,心頭有一個聲音在瘋狂咆哮。
該死!
我就知道。
沒那麼簡單。
一定又是那樣。
蘇牧笑嘻嘻的看著風青玄,然後聳了聳肩,嘎嘎一笑:
“咱們的血誓上可說有說明的,你們三位,連帶你們身後的人,全都要給我……脫光光才行。”
風青玄等人的臉色陡然僵硬。
蘇牧很光棍的把手掌攤開:
“所以,從我贏了那一刻,你們身上的衣服,連帶褲衩子,從法理上說,都應該是屬於我的。”..
風青玄等人心頭都是猛地一跳,尤其是風青玄的臉色,變得極其的難看。
一邊的紀冷玉,眼角都忍不住狠狠的跳了一下。
好無恥,又來這一招?
該死的東西!
風青玄這個氣啊。
千算萬算,算漏了一點。
這一點,完全就是一個致命招啊。
這種丟麵子的事情,其實很重要嗎?
這就要看對誰了。
風青玄是什麼身份?
至高無上的白虎一族神子啊。
他怎麼允許,自己會被人當中一群奴仆,一群螻蟻的麵,被扒得隻剩下褲衩子?
這種羞辱,將會帶給他們災難一樣的影響。
從此,他們將會淪為笑柄。
一個神子,淪為笑柄?
這等於是剝奪了他們身上神子屬性賦予他們的光環和特權。
那當什麼還有個屁的用啊。
這根本就是繼承權的問題好不好?
蘇牧手上那一枚儲物器,裡麵的資源一定有限,未必真有什麼好東西。
極品源液,就算有也不多。
這一份賭注,他咬咬牙,也拿得出來的。
但是蘇牧卻根本沒有那個意思。
他隻是按照之前說好的,那他手上的儲物器,來賭盤外賭注而已。
你能說蘇牧做得不對?
簡直是良心大大的好啊。
這可特麼的……!
偏偏是風青玄最擔心的。
想到自己脫光了站在這裡,風青玄就是一陣陣的頭皮發麻。
不要你輸金輸銀,就要你脫光了裸奔。
也不知道為啥,紀冷玉當初正是因為風青玄在自己背後指點,讓她在蘇牧麵前,就差點玩了一出裸奔。
而現在,報應到了風青玄身上。
那種感覺。
想到這裡,她心頭突然如同三伏天吃了冰激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