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庸,蘇牧點了點頭說道:
“坐下來說。”
劉庸在蘇牧麵前似乎根本沒有半點壓力,直接很隨意的坐了回去。
王昌浩連忙退了出去。
蘇牧微笑著和劉庸對視了一眼,這才問道:
“你準備怎麼開始?”
“蘇少有什麼計劃?”
“我的計劃就是沒有計劃,你這邊能給我什麼?”
劉庸笑著說道:
“您準備給我多少啟動資金?”
蘇牧想了想,反問道:
“你要多少?”
劉庸想了想,慢慢說道:
“多多益善吧,隻是東陽的格局不太適合,我準備去港島。”
蘇牧玩味的看著他:
“老劉,咱們彆玩虛的,朱家如此重視你,我當然不會有任何的輕視,你的安全我負責,你做什麼我不管,你要錢我給你,至於說收益,我們五五分成,你可以從劉家五到八歲的孩子當中,選一個送來,我收他為徒。”
劉庸原本平靜的臉上,終於閃過一抹詫異。
他深深的看著蘇牧好半天,這才苦笑著說道:
“蘇牧,您開出這樣的條件,無非是要我效忠,您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朱家太祖當年稱霸天下,我劉家老祖也不過就是客卿而非家臣,數百年來,劉家一直困於那一道密約,現在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您又何必讓我為難?”
蘇牧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老劉,你知道天星派代表了什麼嗎?”
劉庸很直接的說道:
“知道,如果劉家要找一個靠山,您當然是最好的那個,但是說實話,劉家需要的,隻是自由。”
蘇牧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這條老妖龍,還真是沒辦法收服啊。
自己開的條件,換成任何一個人,就算是朱見深,阿爾薩斯,也絕對不可能拒絕。
就收徒這一條,那就是通天之路。
天星門徒這四個字,在這個世界上,擁有無法想象的恐怖權限。
不同意?
自己需要再加碼?
他可不認為,收買不了這條老妖龍。
不過僅僅是這一番話,越發確定了蘇牧的想法。
這老家夥,真的就是深不可測啊。
朱見深之前已經說過。
十年之後,最好是一刀乾掉這老家夥。
可見,以朱見深的城府,都不放心劉庸,這老家夥,得妖孽到何等程度?
就不說他了,隻說他的學生,朱蕤蕤身邊的朱七。
在朱家,朱七隻是朱蕤蕤身邊的仆從。
但是在外麵,原名北宮鎏的朱七,可是上帝之腦啊。
在商界,他輕易就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多少被他指點過的,全都成了一代霸主。
而劉庸一族,隱身朱家,就是朱家的智囊。
一個寂寂無名的智囊,卻是維持朱家數百年以來,穩坐東方世界第一世家的最關鍵人物。
可以說,朱家這三十年來的發展,劉庸居功至偉。
甚至連蘇牧爺爺蘇雲開,在很多時候,都要問計於這個劉庸。
可以想象,這老妖龍,是一個牛逼到何等恐怖的存在。
朱見深能因為蘇牧,把這種至尊王牌給放出來,蘇牧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當然,這代表了蘇牧必須要承擔照顧朱家,扶持朱家的責任。
現在的劉庸,其實對於蘇牧來說,簡直就是大材小用。
“我給你自由。”
蘇牧看著劉庸,仿佛要看透他的內心:
“真正的自由,之前開的條件依然有效。”
說著他緩緩在劉庸麵前攤開手。
空無一物的手上,突然多了一張卡。
這不是什麼銀行卡,而是權限卡。
憑借這張卡,隻要蘇牧授權,就可以從瑞士聯合銀行,得到五萬億美金的信用授權額度,不需任何的審核,在任何時間,任何地方,隨意支取。
劉庸看著那張卡,突然輕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