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解釋,解釋就是掩飾,再說了,我們這是眼見為實,你狡辯我們也不會聽的,而且我拍了下來,記住了,你不怕這些照片泄露出去,就要乖乖聽話。”
說完,朱蕤蕤直接掛了電話。
蘇牧隻覺得自己的腦瓜子嗡嗡的,氣了個半死。
就在這個時候。
咚咚咚。
三聲輕微的敲門聲。
又特麼的誰啊?
都快十一點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蘇牧鬱悶無比的重新裹上被單,打開了門。
“你在乾什麼?”
門口,站著一臉煞氣,渾身散發著殺氣的葉總。
那氣場,讓蘇牧不自覺的渾身一顫。
“嘿嘿,老婆,我剛洗了澡,你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葉總一雙丹鳳眼,眯著的時候充滿了危險。
她冷冷的看著蘇牧:
“撒謊之前考慮好後果,我在門口站了十分鐘,房間裡還有誰?老實交代。”
蘇牧真就是欲哭無淚:
“我在打電話啊。”
葉總眼角的餘光,如同紅外線掃描儀,已經把整個房間掃了一遍。
確定沒有發現破綻,她這才冷冷的瞥了瞥蘇牧,一臉嫌棄:
“讓開。”
蘇牧有點心虛。
早知道,就先把窗簾拉上了。
這個時候,朱蕤蕤一定在對麵偷窺。
如果發現自己在葉總麵前一臉慫逼,以後他地位,有可能斷崖式下墜啊。
不行。
我要拿出男人該有的氣概。
硬杠到底。
想到這裡,蘇牧輕輕咳嗽了一聲,笑眯眯的說道:
“老婆啊,都這麼晚了,還是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班,你這麼忙,耽誤了你休息,我會很心疼的。”
不說還好,一說葉總更不可能走了。
有鬼啊。
這混蛋房間裡有人?
藏著誰呢?
蘇牧是有前科的。
寧教授就被她抓過現行。
現在家裡多了三個威脅,葉總可不是小心眼,就是氣不過。
“你,給我讓開!”
葉總一把推開,直接闖了進去。
隻不過到處檢查了一遍,沒有人。
“人呢?你藏哪了?”
葉總一臉寒霜的看著蘇牧問道。
“什麼人啊?”
蘇牧覺得自己今天晚上丟了大臉,一定被朱蕤蕤笑話,很沒好氣的說道:
“小葉子,都說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你居然懷疑我,我很傷心啊。”
“你也有臉說這句話?”
葉總走到蘇牧身前,狠狠的直視著對方說道:
“朱蕤蕤那個小蹄子根本不在房間裡,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到底把她藏哪裡了?這是老娘的房子,她居然在老娘的房子裡,睡老娘的男人,這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蘇牧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一把抱住了葉總柔軟的身體。
“老婆,你吃醋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
“你給我滾,你……!”
吧唧。
蘇牧張著血盆大口,狠狠的蓋在了她的小嘴上。
對麵的墨流蘇,好懸沒把手上的望遠鏡丟了。
朱蕤蕤卻看得津津有味,嘴裡還在哼哼唧唧: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墨流蘇紅著臉推了她一把:
“人家說什麼關你什麼事?我要回去睡覺了,真不該跟著你過來,你一天到晚就瞎折騰吧,到時候我可不幫你了。”
朱蕤蕤舉著望遠鏡,鄙夷的看了看墨流蘇,然後又津津有味的湊上去,正要看熱鬨,突然啐了一口,紅著臉罵了一聲下賤,心慌意亂的丟下望遠鏡,拉著墨流蘇就走。
墨流蘇紅著臉,有點好奇的問道:
“你看到什麼了?”
朱蕤蕤惡狠狠的張開雙手,這對墨流蘇胸口了抓了過去:
“來吧,先模擬一下手感。”
墨流蘇嚇得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