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蕤蕤,彆以為我不敢打你。”
朱蕤蕤嘻嘻一笑:
“大姐頭,你是大姐,我伏低做小,你要打我,我也認了,就是……!”
她輕輕伸手,撫摸著自己平坦無比的小腹,臉上居然詭異的多了一抹母性光輝,怯怯的對著葉總說道:
“我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哦。”
葉總真就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氣啊。
好氣啊。
天靈蓋都被怒火衝開了。
她渾身顫抖的盯著朱蕤蕤,然後撒著淚轉身上了樓。
朱蕤蕤對著寧教授吐了吐舌頭:
“寧表姐,我可不是故意,你要相信我。”
寧教授……!
蘇牧鬼頭鬼腦的從門口溜了進來,對著朱蕤蕤苦笑道:
“祖宗,你夠了,今天晚上你去隔壁住吧。”
朱蕤蕤打了個哈欠:..
“好的,老公。”
說完,裝模作樣的一隻手扶著腰,一隻手兜著肚子,就那麼走了。
蘇牧的都在抽雞爪風了。
朱蕤蕤,你真的好……欠揍啊。
寧教授意味深長的望著他,輕輕笑道:
“做男人,真的挺難的。”
蘇牧差點感動得哭了出來:
“教授,抱抱,我算是發現了,都特麼不是省油的燈,就我家教授最好了。”
寧教授一把推開他,嫌棄的說道:
“你還是想想,怎麼哄人吧。”
怎麼哄?
蘇牧也很憂桑啊。
這特麼算不算史詩級難度?
其他的事情還好說,葉總那小暴脾氣,其實真的就那麼幾個套路。
打是親罵是愛。
可今天這件事……!
好吧,事在人為,大不了,拚著這張臉不要了,再讓小葉子溫習一下修煉了二十五年的九陰白骨爪。
“那個,教授,求你一件事。”
“乾嘛?”
“幫我找個跑腿,送幾盒創可貼來。”
寧教授再是滿腹心事,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狠狠推了一把蘇牧:
“快上樓去吧。”
狗男人提心吊膽的上了樓,躡手躡足的來到葉總臥室門口。
他輕輕一推。
嗯?
居然沒反鎖?
不對路啊。
葉總平靜的聲音傳了出來:
“進來吧。”
蘇牧一哆嗦,連忙輕輕推開門,閃身進去,又把門關上,這才湊上去,乾笑了兩聲,心虛的說道:
“老婆,請聽我解釋。”
“你要解釋什麼?”
葉總心裡淒苦,望著眼前這個狗男人,眼淚不要錢的掉了下來,泣聲說道:
“我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嗎?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挨打要立正,蘇牧垂頭喪氣的說道:
“老婆,我錯了,鍵盤呢?我今天一定給你跪出個一百個不同的花樣來,重複一樣算我輸。”
葉總正哭得傷心,被他這句話搞得噗嗤一聲,頓時羞得無地自容,直接嚎啕大哭了起來:
“你給我滾,你這個混蛋,你就是老天爺派來氣我的,嗚嗚嗚我不活了。”
“我錯了我錯了。”
蘇牧急忙把臉伸了過去,說道:
“你撓吧,隨便撓。”
望著麵前這張臉,葉總再也忍不住撲了過去,揚起小拳頭,恨恨的砸著他胸膛,大聲哭道: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給流蘇戒指不給我,嗚嗚嗚,我在你心裡,到底是什麼?”
葉總淚如雨下,那拳頭砸在他身上,基本和撓癢癢也沒有啥區彆。
蘇牧陡然張大了嘴巴,好懸下巴沒脫臼。
我日啊。
感情你哭這個?
我特麼白擔心了一晚上啊。
隨即他就更頭疼了起來。
老舔爺啊。
你坑死我了。
我該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