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也沒客氣，隨口問道：
“清歡啊，交流團都有些什麼人？”
衛清歡有些詫異的看了蘇牧一眼，連忙說道：
“老師，北美和歐洲排名前五的名校頂尖藝術生都來了，還有全球十大頂尖音樂學院的天才，實力很強。”
蘇牧嗬嗬一笑：
“比你還強嗎？”
衛清歡臉上微微一紅：
“老師，沒比過，但是，現在的我，一定不會輸給他們任何一個人。”
蘇牧立刻一臉欣慰的表情：
“很好，沒有讓老師失望，繼續加油，期待你在金色大廳開演奏會，老師給你當嘉賓。”
衛清歡窘迫的連連搖頭擺手：
“不行的老師，我……不可以的，老師你……不要對我……！”
後麵的學生立刻紛紛看向了蘇牧。
尤其是男生，臉上的表情，簡直精彩。
狗日的渣男。
你在乾啥？
大庭廣眾之下，調戲學生？
墨流蘇和朱蕤蕤被你勾搭走了，你連清歡妹妹都不放過？
畜生啊。
她還是你的學生啊。
衛清歡現在成了藝術係一寶，多少牲口盯著呢。
蘇牧也差點沒一口血噴了出來。
日！
逆徒又多了一個。
他立刻舉起雙手，一臉無辜的看了看周圍，自證清白：
“各位童鞋，請允許我摸一把我的良心，我可什麼都沒做啊。”
周圍的男生越發憤怒。
你特麼沒做，但是你說了啊。
動作調戲和語言調戲，有個屁的區彆啊。
衛清歡也明白過來，頓時窘得差點無地自容，血紅著臉連連搖頭：
“你們誤會了，老師真的沒調戲我，是我在調戲……。”
周圍的牲口突然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衛清歡差點挖條縫跳進去：
“哎呀，是老師在鼓勵我呢。”
慌亂的指了指蘇牧的位置，衛清歡落荒而逃。
這個時候，前排的交流團成員已經落座。
然後才是學校方麵的領導和學生代表紛紛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蘇牧頂著一個教授的頭銜，身邊是藝術係的院長和幾個教授。
見到蘇牧，幾個教授臉上的表情，都有點複雜。
院長笑著在蘇牧肩膀上重重的按了一下，安慰道：
“小蘇啊，你還年輕，不一定非要和科爾大師拚個你死我活，無論是資格還是年紀，對他低頭不丟人。”
另外一個何教授也低聲說道：
“蘇牧，我當年你這麼大的時候在英格蘭皇家音樂學院，那個時候科爾大師就是名譽院長了，你的鋼琴造詣不錯，但肯定沒辦法和科爾大師比。”
英格蘭皇家音樂學院，院長必須是皇室成員。
這家音樂學院曆史悠久，排名世界前三。
蘇牧正在想著如何和胖爺交易呢。
聽到何教授的話，立刻不爽：
“老何，你什麼意思？滅自己威風？”
何教授頓時麵無表情，聲音也冷了下來，說道：
“算我沒說。”
蘇牧用腳後跟都能感覺到何教授對自己的不滿。
其實他知道，他這個教授，讓很多人不舒服。
甚至很多人都覺得被蘇牧打了臉。
我們這些老家夥，辛辛苦苦混了五十來歲，也沒有混上這個小子的待遇啊。
憑什麼？
他連文憑都沒有。
自學成才？
這是對當下教育體係的挑戰。
這種人，就沒資格當教授。
更何況，這小子的名聲，可不怎麼好聽。
劉校長這分明就是拿學校的名聲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