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夏不等蘇牧問,自顧說道:
“你忘了?那次你來帝都,在永樂堂的時候,我無意之中見到你和雨桐姐在一起說話,你還調戲了她,哼,雨桐姐不愧是影後,真會演戲,當著我的麵還倒打一耙,假惺惺的教我怎麼去討你歡心,真的是醉了。”
蘇牧有一種被人抓包的羞惱,卻裝著痛心疾首的說道:
“那你為什麼不聽話?活到老學到老,都是知識,要學習啊。”
江初夏突然臉上一紅,心跳頓時不爭氣的加速到了一個極快的程度:
“呸,我還要怎麼學?我都夠沒有自尊了,你休想讓我做那些我不願意做的事情。”
蘇牧心頭一癢:
“嘿嘿,請舉例說明。”
江初夏一呆,突然醒悟過來,紅著臉狠狠一拳砸了過去:
“你滾。”
她的出身,就注定了不可能有什麼男人能隨隨便便打動她。
就算是蘇牧也是。
可緣分就是這麼神奇。
從一開始對蘇牧恨之入骨,到變成喜歡,她自己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蘇牧是她喜歡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
她很早就知道,大哥有一個生死兄弟,可偏偏大哥就不告訴她那個人是誰。
現在回頭看看,她之所以和大哥在這幾年不那麼親近了,也是因為大哥把之前疼愛她的時間,完全消耗在了和蘇牧這個狗男人偷雞摸狗,胡作非為上了。
要不然,她也不會跟二哥江賢俊走得那麼近。
第一次見到蘇牧的時候,這家夥就像是一條色狼,眼中時時刻刻都帶著一種色眯眯的東西。
想想都覺得神奇啊。
見她不說話,蘇牧嘎嘎一笑,伸手抓住了江小妹的小手,方向盤突然一甩。
見到蘇牧換了車道,朝著和幽州俱樂部相反的方向而去,江初夏心頭有些慌了。
“走錯路了,你這是去哪兒?”
蘇牧故意笑得色眯眯的樣子,哼道:
“時間還早,喝什麼酒,還有比喝酒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麼……事情?”
“當然是……!”
蘇牧對著江小妹擠了擠眼睛:
“帶你去轉山啊。”
轉山這個詞,成了某種不可言說的東西。
因為當初朱蕤蕤就是開著葉總的車,拉著蘇牧去轉了一趟山。
結果如何,大家心知肚明。
總之在家裡,這兩個字,基本上成了葉總的禁忌。
江小妹一顆心都要蹦出胸腔了。
雖然平常和狗男人在一起,該親的也親了,該摸的也摸了。
但是轉山?
呸。
我才不想我的第一次是這種情況下丟掉的。
“我不去,我得到的任務就是把你送到幽州俱樂部,然後我要……去雨桐姐家裡。”
蘇牧就像是一個古時候那種當街調戲良家女子的衙內,拿腔作調的笑得無比張狂:
“嘿嘿嘿,小妞兒,你就從了我吧,躲是躲不掉的了。”
江小妹又羞又急又有些期待,心慌意亂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吐出一句:
“這車太小了。”
蘇牧一愣,直接笑出了豬叫聲。
大半個小時之後,阿斯頓馬丁火花帶閃電的來到了帝都西郊。
“不是轉山嗎?怎麼跑到帝陵來了?”
在江初夏驚愕的眼神之中,蘇牧順著一條兩邊全是石像生的筆直神道,把車停在了一座巍峨的五門明樓前麵。
“你不是嫌車裡小嗎?下車吧,我帶你去一個大的地方。”
江小妹渾身汗毛突然根根倒豎,差點沒哭了出來:
“蘇牧,你……這是什麼愛好?回……去吧!”
蘇牧哈哈一笑:
“帶你去見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