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像是華國人。
彆看他一口皇族的鶴音,可這更確定了小幸姬心頭的想法。
因為東瀛人是無論如何,都沒膽子學鶴音的。
幸姬被蘇牧牽著手,兩人就這麼招搖過市,到處亂逛了起來。
接下來一整天,他都在牽著這個小妞兒到處閒逛。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幸姬這才有點羞澀的對著他說道:
“歐尼醬,你要想摸我手你就摸吧,老師吩咐了,就算你要……要……!”
幸姬突然麵紅如血,低著頭說不出來了。
蘇牧哈哈一笑,扭頭看著身邊這個小妞兒,然後鬼使神差的伸手在她鼻梁上輕輕一劃:
“你可彆想多了,我不是那樣的人。”
如果這個時候江望舒在的話,一定會破口大罵。
你丫不是那樣的人,那樣起來就不是人。
聽蘇牧這麼所,幸姬不由如釋重負的一笑,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伸手在高聳的胸脯上輕輕拍了拍。
她本來個子就不是很高,小巧玲瓏,胸部又雄偉得有些變態,平時走路都是一步三顫,這一下好了,這一拍,波濤洶湧,看得蘇牧眼睛都直了。
“那個……幸姬,你以後不要亂拍胸脯知道嗎?這個動作,極其不好。”
幸姬有些懵懂,隨即點了點頭,對著蘇牧一彎腰:
“我知道了,歐尼醬。”
蘇牧連忙伸手摸了一把鼻子,還好,沒流鼻血。
“快點吃,吃完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幸姬立刻乖乖點頭。
差不多晚上七點多,蘇牧帶著幸姬,來到了tokyo六本木區。
這是tokyo排名第一的繁華富豪區,各國使館也坐落在這裡。
而這裡最有名的,就是各種頂尖的夜總會。
和銀座的居酒屋,夜總會不同,這裡的夜總會,幾乎都是最高端的私密會所,料亭。.
當蘇牧帶著幸姬來到一家叫鬆月亭的私密俱樂部。
幸姬跟在蘇牧身後,臉都紅了。
這位歐尼醬,哪有你這樣帶著女伴上……這種地方的?
你這屬於不懂規矩,俗稱打臉。
她又有點莫名的屈辱。
自己成什麼人了?
在東瀛,男人進出各種帶顏色的居酒屋,會所,是一種極其正常的行為。
要是你下班了沒有人邀請你去這種地方喝幾杯,玩一玩,反倒你回家連老婆都看不起你。
這說明你地位不行啊。
越是高檔的會所居酒屋,也完全會根據定位,選擇客人。
要是能經常出入會員製的俱樂部,這就說明你已經是一個成功人士了。
當然,越是高端的俱樂部,對於會員的條件也越苛刻。
比如說,像蘇牧這樣,自己帶著女伴來的,那就是極其失禮的行為。
咩?
是嫌棄我家女孩不好看啊?
你這是打臉啊。
當然,除非是客人身份尊貴到了無視規則的程度。
果然,剛到了門口,兩個極為漂亮的和服女子就迎了上來。
對方先是對著蘇牧極為恭敬的行禮,然後又飛快的看了他身後的幸姬一眼,這才又極其禮貌的用親切之中帶著恭敬的聲音說道:
“尊敬的客人,很抱歉,我們這裡是會員製。”
這兩個女子是專業的迎賓,主打的就是一個記憶力。
她們必須要把自己會會所裡的所有會員的資料背得滾瓜爛熟,才有上崗的資格。
任何一個會員,都必須要在兩秒之內認出來。
就算會員喬裝打扮,也絕對不允許超過三秒。
不得不說,東瀛扶桑的服務態度,絕對堪稱是世界頂尖。
當然,還是那句話,前提是,你必須要有與之匹配的金錢和地位。
蘇牧還沒說話,幸姬直接往前一步。
元氣少女身上立刻冒出一股高不可攀的氣質:
“混賬,讓你們老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