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聽到這句話,多少心頭都會很不舒服。
但是這位媽媽桑卻絲毫沒有那種感覺,隨之而來的,是態度變得極為的恭敬:
“閣下,請饒恕我的冒昧。”
蘇牧根本沒在意,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麵前這個紈絝,淡淡說道:
“你是想讓我再打斷你一雙狗腿嗎?”
木下優人立刻條件反射一般的坐了起來,一臉狗腿模樣:
“老大,不用這樣吧?”
這一幕,看在房間裡的三個女人眼中,又是強烈的刺激。
木下優人表麵上的身份,是一個掮客。
所謂掮客,就是給雙方拉皮條的,賺一點中介費。
但是他這個掮客,可不是一般的掮客。
因為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勾兌什麼買賣的。
但是他身邊的朋友,可謂是三教九流,多不勝數。
今天他有可能在路邊和一個乞丐吹牛逼。
但是明天,他又會出現在首相官邸專門為他舉辦的宴會上。
後天,說不定皇族某位親王,熱情無比的邀請他去打高爾夫球。
總之一句話。
在tokyo,無論是皇族,官方,黑道,還是財閥,貴族,都要多多少少,給他一點麵子。
不多,就一點。
可就這一點,就足夠讓他在tokyo,成為真正的傳奇。
不但在國內,就算是國際上,各國最隱秘的機密消息,他都能給你弄來那麼一丟丟。
無數人對他是又愛又恨。
前一刻,還不得乾掉他。
下一刻,卻又恨不得把自家女兒嫁給這家夥。
在鬆月亭,他也是一個創造了無數記錄的男人。
最快成為頂級會員的人。
前後一共隻用了一天。
單筆消費最多的人。
一次性包下整個鬆月亭,長達一個月,每天任何一個來的會員,所有的消費,全部他買單。
木下優人究竟有多少錢,沒有人知道。
但是幾乎所有人都承認一點。
那就是,這個從來都是獨身一人的家夥,個人財富,至少有百億美金。
這相當於扶桑一個小型財團的全部了。
作為鬆月亭的媽媽桑,葵還從來沒有見過,有誰能一句話,就能讓木下優人乖乖聽話的。
而且那個意思,之前木下優人,居然曾經被這個男人打斷過雙腿?
天啊。
這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我要的東西呢?”
木下優人立刻起身,乖乖的從一邊掛著的西服口袋裡,摸出一個小盒子,一個土下座跪到在蘇牧麵前,雙手高舉過頭,遞了上去。
態度謙卑如狗,隻是這家夥臉上依舊是笑嘻嘻的:
“您今天晚上,就在這裡過夜吧,我專門為您準備了兩個女孩,都還是處女,是東大最優秀的學生。”
蘇牧沒好氣的站了起來,順手抓起矮幾上那瓶喝了一半的山崎五十年,作勢要砸過去。
“你特麼遲早不是死在女人肚皮上,就是被人亂刀分屍。”
說完轉身就走。
木下優人也不起身送人,隨即又癱在了兩個女子的懷中。
葵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立刻小碎步跟了上去,一邊走一邊對著蘇牧致歉:
“怠慢閣下了,怠慢閣下了。”
蘇牧來到一樓,對著幸姬一招手:
“幸姬,走了。”
葵帶著兩個迎賓在門口九十度鞠躬,一直等到蘇牧牽著幸姬消失在門口好半天,這才緩緩直起腰來。
在葵看來,一位尊貴無比的客人上門,居然沒留住。
甚至對方連多呆幾分鐘都不願意。
這其實已經算是極其失敗了。
等她回到木下優人的房間,又送上來一瓶全新的山崎五十年,一邊開酒,一邊溫柔的問道:.
“優人君,這位閣下,是您的什麼人啊?”
木下優人有些慵懶地笑了笑,很自然的把手順著一個女子腋窩的衣服就伸進了對方懷中。
“嘿嘿,他啊?”
“一開始,是我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