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沒有躲開,隻是一臉茫然。
刀鋒在接觸到他脖子的一瞬間就穩穩的停了下來。
不得不說,這手收發自如,沒有幾十年的火候,絕對做不到。
見蘇牧懵逼的樣子,對方冷哼一聲,緩緩收回了長刀。
然後從蘇牧手上奪過牌子,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
最後兩個家夥又嘰嘰咕咕的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其中一個對著蘇牧一揮手:
“跟我來吧。”
蘇牧跟著對方走進了石壁之中。
石壁緩緩關上。
他被帶進了一部電梯。
電梯很大,足以站下五十個人不是問題。
一直向下了足足有十多分鐘,這才緩緩停下。
這個過程,兩個忍者一直在盯著蘇牧,看他有什麼反應。
蘇牧的反應沒有半點問題。
一路震驚,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
電梯停在了最底層。
蘇牧不由得在心頭破口大罵。
因為他知道這裡。
一個城市,總有富人區和平民區。
神道教總部也是這樣。
最底層都是什麼人?
一個滿臉都是傷疤的家夥跑了過來,老遠就對著兩個忍者點頭哈腰。
其中一個忍者說了幾句什麼,對方諂媚無比的連連點頭。
然後,兩個忍者就這麼走了。
蘇牧有點懵逼。
啥意思?
傷疤臉把兩個忍者送走,這才回到蘇牧麵前,皮笑肉不笑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半天,這才一揮手。
呼啦一下子,黑暗之中直接衝出來七八個窮凶極惡的家夥。
這些家夥渾身就差刻上我是垃圾幾個字了。
“喲西!小白臉啊。”
“嘎嘎嘎,真白,今天晚上歸我了。”
“橋豆麻袋,他是我的,你們誰都不要跟我搶,我出十萬塊買他初夜。”
蘇牧……!
我他娘四十米的大砍刀呢?
看樣子大閹割術又能派上用場了。
又是一聲冷哼響起。
七八個垃圾立刻如同老鼠見到貓,直接閉了嘴散開。
一個光著上半身,身材矮小,肌肉像鋼筋一樣的條條分明的中年男人,眯著眼睛走了過來。
這家夥用凶狠的目光看著蘇牧,仿佛要吃了他。
蘇牧一眼就看到對方的左手缺了三根手指。
他不由得暗暗好笑。
這家夥是個雅庫紮。
還是個被懲罰了三次的倒黴蛋。
雅庫紮組織裡要是犯了大錯,就得切掉一根手指。
這家夥切了三根,顯然是屢教不改,最後估計是覺得再特麼切一根就真殘疾了,所以逃到了這裡來。
蘇牧一臉諂媚的笑著,張口就是熟練無比的貴族大河語。
聽到蘇牧的口音是貴族口音,對方臉上的表情明顯緩和了很多。
“居然還是個少爺啊?小子,你犯了什麼錯?是睡了你小媽,還是玩了你妹妹?”
蘇牧很想一指頭戳死對方。
“大哥,我是關東的,殺了幾個人,走投無路了。”
周圍幾個家夥頓時嘎嘎大笑了起來。
他們對著蘇牧一陣的指手畫腳,無非是在嘲笑。
斷指也是咧嘴一笑。
他又上上下下打量了蘇牧一眼,吩咐道:
“既然來了,那就跟我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