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敏銳的嗅覺,不允許他們犯這種錯誤。
而內地那些所謂的娛樂巨頭?
要論如何玩明星,他們倒是很拿手。
突兀的電話,打斷了安海媚的沉思。
電話那頭,是謝雨桐。
“開始吧。”
聽到這三個字,安海媚一瞬間精神十足:
“好,等我好消息。”
電話那頭,謝雨桐掛了電話,轉身對著侍立在身後的老仆人朱三輕輕說道:
“告訴韓胄,我隻給他一天時間。”
朱三立刻點點頭,渾身陡然多了一種叫做銳利的鋒芒。
韓胄,實際上錦衣的掌控者。
這是洪武朱家作為東方第一世家的底氣,也是一個世家,能堪比二流宗門的真正原因。
蘇牧縱橫各國十年,執行各種有死無生的任務,其中很多時候,其實都是錦衣在背後,為他提供情報的支撐。
韓胄接到命令的時候,正在帝都遠郊錦衣真正的總部。
陰暗的地下室內,飄散著一股極為奇怪的味道。
良好的通風,也讓這股味道沒辦法消散。
這股味道,和地麵上的勃勃生機顯得格格不入。
那是死亡氣息。
韓胄依然優雅。
那一身從來不變的黑色中山裝,依舊是熨燙得一絲不苟。
隻是頭上原本有些花白的頭發,卻變成了雪白。
但是依然一絲不苟的向後梳理著。
鼻梁上架著的金絲眼鏡,今天取了下去。
於是他身上原本陰寒的氣息,越發陰寒而陰森。
早在得到指令之前,他就動了。
麵前的椅子上,是一個看不出半點外傷,卻軟成一灘爛泥的中年男人。
赫然是一個古武者。
雙腳,雙手的筋全都被以一種近乎精密外科手術般的方式切斷。
韓胄伸出白玉般的手掌,捂著嘴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看著對方微笑說道:
“忘記告訴你了,我叫韓胄,錦衣韓胄,如果你知道我,那麼就一定知道,我想知道的東西,就沒有不知道的。”
這一段話聽上去極其的繞口,但是對方卻在第一時間聽清楚了。
對方原本十分平靜。
甚至還有輕蔑。
但是在聽到韓胄的名字之後,原本平靜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極其的驚愕。
然後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了起來。
古武界最近十年一直流傳著一句話。
沒有人知道真假。
這句話是這麼說的。
韓胄可以撬開閻王也撬不開的嘴。
體會到這句話的人,都去見了閻王。
“我……你想知道什麼?我……說……!”
聽到對方顫抖的聲音,韓胄微微一笑:
“古武界,怎麼總出你們這種傻逼?”
他譏諷的搖了搖頭:
“如果是真正的巔峰高手,我還覺得有些挑戰,可惜,總是你們這些雜魚。”
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有這勇氣,把連世家,豪族都要耗費無數金錢,恭恭敬敬請回去當供奉的古武者,稱之為雜魚?
“就你們這點手段,居然敢動我家姑爺。”
韓胄說到姑爺這兩個字的時候,表情是驕傲和糾結。
他嘴裡又低聲嘀咕了一句:
“更何況,他還是把我家大少奶奶搞大肚子的牛逼貨!”
“這樣的猛人,你們也敢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