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媽的狗屁,你要是有證據就拿出來,沒證據就彆嗶嗶,我現在要求你立即給我道歉,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保安劉哥仿佛被踩中了狗尾巴,徹底急眼了,隻見他迅速衝到洪宇的身邊,想伸手揪住洪宇的衣領子,給洪宇一點顏色瞧瞧。
隻可惜,他手才剛伸到洪宇的領口時,就被洪宇用手反扣住了。
稍稍一用力。
保安劉哥直接疼得嗷嗷大叫,額頭上青筋暴起,“鬆開,你快給我鬆開。”
汪敏幫腔道:“還不快速速鬆開,不然我報警了。”
洪宇瞪了一眼汪敏,冷聲道:“汪院長難道沒看到,是他先動手的嗎?”
感受到洪宇那尖銳、殺氣騰騰的目光,汪敏嚇得嬌軀一顫,聲音不自覺降低了八度,吞吞吐吐道:
“誰......誰讓你沒有證據就冤枉劉哥的,你要是不冤枉他,他也不會先動手。”
洪宇嗬嗬冷笑道:“冤枉?我從不冤枉人。”
話畢,洪宇再次加大了手中力度,怒喝道:“招還是不招?”
保安劉哥感覺自己的手腕都快斷了,疼得嗷嗷直叫,可依舊死不承認,“你今天就是打死我,小寶和小美的失蹤也跟我沒關係。”
“嗬,還嘴硬是吧,行,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洪宇決定對保安劉哥使用一點特殊手段。
隻見,他伸出另一隻手,對著保安劉哥的腦門上快速點了兩下。
瞬間,
一股鑽心的疼痛席卷保安劉哥的整個大腦。
他感覺有上萬隻螞蟻在大腦裡撕咬他的腦細胞。
“啊!好痛,我的頭好痛!”
保安劉哥疼得使勁用手錘擊自己大腦,錘得砰砰作響,痛苦聲不絕於耳。
汪敏、周婉柔、以及一眾孤兒院的工作人員都被這詭異的一幕給嚇呆了。
“知道痛就對了,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才肯說真話。”
洪宇鬆開了手,靜靜的看著保安劉哥發瘋似的捶打自己。
砰砰砰!
保安劉哥似乎是受不了這種痛苦,跪在地上,拚命用頭撞擊地麵。
眾人看得心驚膽戰。
汪敏快速反應過來,對洪宇質問道:“你剛才對劉哥到底做了什麼,他為何會突然變成這樣?我可告訴你,劉哥若是出事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保證讓你蹲大獄。”
她話音剛落,保安劉哥就因為忍受不住疼痛,招了出來。
“大哥,我說,我全都說,是我勾結人販子把小寶和小美拐賣走的,還請你出手,幫我減輕痛苦吧。”
保安劉哥跪爬到洪宇身前,苦苦哀求道。
聞言,汪敏、周婉柔等人的眼珠子瞬間瞪大,全都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早這樣多好,也不用受現在這份罪。”
洪宇淡淡說道,再次伸手朝他腦門上的兩個穴位點去。
疼痛感瞬間消失。
儘管不痛了,但保安劉哥早已被疼痛折磨的脫虛了。
癱倒在地上,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就跟死狗一樣。
短暫的愣神之後,汪敏快速反應過來,對著保安劉哥問道:
“劉哥,你是不是因為忍受不了疼痛,被屈打成招的?”
保安劉哥現在哪還敢說假話,連忙搖頭道:“不是,都是我一時鬼迷心竅,見錢眼開,這才勾結人販子,把小寶和小美拐賣出去的。”
“汪院長,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你,辜負了你對我的信任。”
說著說著,保安劉哥眼淚汪汪。
汪敏沒想到還真是劉哥乾的,大怒不已。
“劉文傑,你對不起的不是我,是你自己的良心。”
“孤兒院的孩子本來就可憐,從小不是沒了父母,就是被父母給拋棄了,好不容易才在孤兒院這邊感受到了家的溫暖,你居然為了一點錢財,就勾結人販子,你還是不是人啊?你簡直就是一個畜生。”
汪敏破口大罵,恨不得給保安劉哥幾個大嘴巴子。
“劉文傑,虧我們大家平日裡都拿你當榜樣,說你是舍己為人的勇士,沒想到知人知麵不知心,你竟然乾出如此齷鹺,沒有良心的事來。”
周婉柔也是相當氣憤,詢問道:“說,人販子答應給你多少錢,叫你幫忙拐賣小寶和小美的。”
劉文傑哆哆嗦嗦的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十萬?”周婉柔說道。
“不是,是……是三萬。”劉文傑一臉羞愧道。
“為了區區三萬塊錢,你居然乾這種沒良心的事,真是氣煞我也。”
周婉柔大怒,抬起高跟鞋狠狠踹向了劉文傑。
汪敏也氣得咬牙切齒,跟著踹了劉文傑好幾腳。
孤兒院的一眾內部員工,也紛紛朝劉文傑破口大罵,一些人更是對劉文傑吐唾沫星子。
本就已經被折磨至脫虛的劉文傑,哪承受得住周婉柔和汪敏兩個女人用高跟鞋暴虐?
幾腳下去,就疼得快要昏厥了過去。
“婉柔,彆再動手了,再動手人就暈了,我還有些細節要問。”洪宇製止道。
周婉柔和汪敏這才作罷。
洪宇看著蜷縮在地上,疼得死去活來的劉文傑,說道:“仔細交代一下吧,人販子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小寶和小美帶出了孤兒院的。”
“記住,千萬不要有任何隱瞞,否則,後果你懂的。”
劉文傑渾身一顫,知道自己不說實話,洪宇又要對自己使用剛才那一招。
想到剛才的那種錐心刺骨的疼痛,他連忙說道:
“正如剛才大哥你所言一樣,我畫了一張孤兒院內部的地形圖,圖上標好了哪些地方是盲區,人販子通過各盲區區域的交叉盲點,可以成功躲過孤兒院內的所有攝像頭,來到孤兒院一樓的衛生間後麵。”
“然後,翻越窗戶,進入衛生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