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洪宇說不放過自己等人,郭聰等富二代嚇得臉都綠了。
“洪先生,我們也知道錯了。”
“求你也放過我們吧!”
撲通一聲!郭聰等富二代齊齊跪在地上,哭著哀求道。
“洪總,犬子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大人大量,看在我們剛才答應給你一半的股份上,給犬子們一個機會吧。”
郭首富等人在邊上求情。
洪宇淡淡說道:“誰說我沒有給過他們機會了?”
“不信,你們問問你們的兒子,我在廁所的時候,給沒給過他們機會?”
“可惜啊,他們不懂得好好珍惜,非要再來找我的麻煩。”洪宇搖頭歎息,“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客氣!”
“爸,救救我們啊!”
郭聰等富二代哭著喊救命,
身為人父,哪忍心看兒子受罪?
以洪宇的手段,搞不好兒子還有性命之憂。
郭首富等幾位巨頭公司的老總,連忙說道:“洪總,我們願意再拿出部分股份,隻求你能放了我們的兒子。”
洪宇搖頭:“不好意思,我現在對你們的股份不感興趣,我隻對教訓你們的兒子有興趣。”
聞言,郭首富等老總內心一片絕望。
郭聰等富二代更是嚇得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悔恨交加。
洪宇這時終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郭聰身前。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你們這幾個人,都是自作自受,不要怪我下手狠。”
話落,洪宇閃電出手,對著郭聰等人的膝蓋上,全都踢了一腳。
哢嚓!
先是聽到骨裂的聲音。
緊接著,便聽到郭聰等人的嚎啕慘叫聲。
“啊,我的膝蓋,疼死了,爸,救命啊,我膝蓋斷了。”
郭首富等幾位巨頭公司的老總們,看到兒子的慘狀,聽到兒子淒慘的叫聲,心在滴血。
可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或者是表現出任何的不滿。
他們比誰清楚,這時候,不說話,兒子受的傷才可能是最輕的。
洪宇沒再多看郭聰等人一眼,剛才一腳,已經踢碎了這幾人的膝蓋骨,這輩子如果沒遇到他這種神醫的話,瘸腿是必然的。
“郭行長,我的護照呢?”洪宇轉頭看向了郭行長。
“啊?”郭行長還有些驚魂未定.。
但很快便反應過來。
連忙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嶄新的護照,走到洪宇麵前,雙手恭敬遞上,\"洪先生,這是您的護照,我找內部人員辦理的,絕對安全可靠。”
“辛苦了。”
洪宇拍了拍郭行長的肩膀,然後伸手拿過護照。
郭行長受寵若驚,腰彎得更低了,“不辛苦,能給洪總辦事,是我的榮幸。”
洪宇笑了笑,也沒說其它話,將護照揣進口袋後,來到肖靈兒身邊。
肖靈兒剛才被他點了睡穴,還趴在酒桌上呼呼大睡。
洪宇抱起肖靈兒,在眾人的目光下,朝大廳外走去。
堵在大廳門口的人,見洪宇走來,紛紛自覺地退至一邊,空出了一條路讓洪宇走。
“洪總,我送送你。”
郭行長反應過來,立馬小跑到洪宇跟前,要送洪宇出門。
“留步吧,彆送了。”
丟下這句話,洪宇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郭行長站在門口,目視著洪宇的背影遠遠離開後,才慢慢轉過身。
郭首富等人確定洪宇走遠後,再也控製不住情緒,連忙起身來到他們兒子身邊,眼淚縱橫。
“聰兒,堅持住,爸現在就讓人打電話叫救護車過來。”
“你們幾個人特麼的都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叫救護車!”郭首富對著身邊保鏢怒吼。
“伯濤,不哭了,相信爸,爸不會讓你有事的,老爸會給你找最好的醫生。”
“……”
幾位巨頭老總們,都在相互安慰起麵色痛苦的兒子,同時讓身邊的保鏢撥打急救電話。
郭行長看著這淒慘的一幕,無奈歎了口氣。
原本今天想弄個酒會,一來是為了慶祝自己當上行長和會長,二來是重新給商會立立規矩,結果搞成現在這樣,是他始料未及的。
酒會怕是辦不下去了,估計也沒啥心情。
“諸位,不好意思了,今天的酒會就到此結束,大家都各自回去吧。”
“不過,我有一句話要提醒大家,今晚發生的事,還希望你們不要到處宣揚,這對咱魔都商會的影響不好,容易被有心媒體惡意炒作。”郭行長警醒道。
“若是你們當中有人,非要置咱魔都商會的聲譽而不顧,到時候傳到了我耳中,被我知道了事小,傳到了剛才那位洪總耳中,你們就都吃不了兜著走,在家裡等死吧。”郭行長恐嚇道。
聞言,在場諸多富豪嚇得渾身一顫。
剛才洪宇動手打傷郭聰等人的畫麵,不由浮現在他們的腦海之中。
那小家夥下手可真狠!
“郭行長,你就儘管放心吧,我們保證將今晚的事守口如瓶,不對外亂說。”
“是啊,郭行長,我們還是有分寸的,不會汙蔑咱商會的聲譽。”
眾多富豪紛紛表態,表示自己不會亂嚼舌根。
郭行長滿意點頭。
這時,有富豪好奇問道:“郭行長,剛才那位洪總,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你和郭首富他們那麼地害怕他?難道他是燕京某大家族的……”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郭行長陰沉著臉打斷道:“曹總,你問得有些多了,有些事知道的多了,對你未必有太多的好處。”
“是,郭行長不好意思,我多嘴了。”叫曹總的中年人連忙閉嘴。
幾分鐘後,這些來參加酒會的富豪們,陸續散去。
救護車隨後也趕到了。
郭聰等富二代,紛紛被抬上救護車。
……
洪宇駕車,回到袁家彆墅時,袁玉琴和肖振國正在吃晚飯。
“小宇,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靈兒她這是?”
洪宇抱著還在睡的肖靈兒剛走進客廳,就被袁玉琴和肖振國夫婦注意到,他們放下碗筷,站起身相互詢問道。
洪宇回道:“靈兒在酒會上多喝了兩杯,有些頭暈,所以我們提前回來了。這不,靈兒在車上就睡著了。”
“哦。”袁玉琴點點頭。
但心裡卻有些奇怪,女兒的酒量挺好的啊,怎麼會喝醉?
但也沒多想。
“小宇,那你先送靈兒上樓休息,你們這麼早回來,肯定在酒會上也沒吃啥,待會下來吃點,反正我讓保姆做了你和靈兒的飯。”袁玉琴說道。
“小宇,中午沒喝,今晚要不咱爺倆來點。”肖振國朝洪宇問道。
“嗯,好。”洪宇微笑點頭,隨後抱著肖靈兒上了樓。
將肖靈兒放在床上後,洪宇想把肖靈兒今晚的記憶消除,但考慮到這樣,對大腦會有不小的損傷,遂而放棄了。
反正有些事,終究是要攤牌的。
沒必要藏著掖著。
……
下樓來到餐廳。
“小宇,快過來坐。”
肖振國主動幫洪宇移開旁邊的餐椅。
“謝肖叔叔。”
洪宇坐下。
肖振國拿起酒瓶子就給洪宇倒酒。
袁玉琴笑道:“小宇,今晚沒啥事,你就跟你肖叔叔兩個人好好喝,我也不管你們。”
“袁阿姨,要不你也喝點?”洪宇說道。
“呃,我就不喝了,”袁玉琴臉上閃過一絲羞紅。
前幾天就是因為多喝了兩杯,內心脆弱,導致心裡防線崩塌,被肖振國這家夥趁虛而入。
不然,她可不會那麼輕易就原諒了肖振國。
不過,生米已經煮成熟飯。
再記恨肖振國,那就是和自己過不去了,也沒什麼意義。
似乎是心虛,怕被洪宇看出什麼,又連忙說道:“因為待會我還要去書房裡處理一些公務。”
而袁玉琴這麼說了,洪宇也沒勸酒,隻是和肖振國兩個人舉杯暢飲。
“小宇,這次來,總得多住兩天吧?”
乾了一杯後,肖振國問道。
洪宇尷尬笑道:“怕是住不了,我明天得去趟島國。”
“你這好端端的,去島國乾什麼?”肖振國好奇問道。
洪宇當然不會說自己去島國,是找明治集團算賬的。
死了那麼多員工,必須要血債血償。
洪宇笑道:“我這神醫之名在外,現在越來越多的人找我治病,這不,島國有位企業家,托朋友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去島國給他看看,給的診金還行,我就答應了。”
“這樣啊。”肖振國說道:“小宇,這樣說起來,你也挺辛苦的,要到處跑,要不以後就在魔都直接開個醫館吧。”
洪宇還沒說話,旁邊的袁玉琴就開口了。
“肖振國,你懂什麼啊,開醫館不累啊?”
“開醫館更累好不好?”袁玉琴給了肖振國一個白眼。
“尤其是你醫術好,名聲在外,那病人成群結隊的來醫館治病,你能不治嗎?”
“還不如小宇這個呢,雖說要到處跑,但空閒時間也多,而且還能拒絕,最主要是,找小宇治病的人,基本都是有些身份地位的,給的診金也高。”
“是吧,小宇。”袁玉琴看向洪宇。
洪宇尷尬一笑,不知道該怎麼回了。
因為怎麼回,都可能會得罪另外一人。
“對對對,還是玉琴你說得對。”肖振國苦笑,也懶得和袁玉琴爭論。
接下來,洪宇和肖振國,邊喝邊聊,直到深夜才下桌。
兩個人,喝了兩瓶陳年老釀。
回到肖靈兒房間,洪宇衝了個涼,然後躺在床上,習慣性拿出手機想看看消息。
結果手機沒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