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曦身影一步閃出,瞬間到了老者的麵前,直接就將他手中的牌奪下,立刻在桌上翻開。
“天三……又一張天牌,這是……出千。”
“竟然出千了……”
“暗樓賭坊的管事……竟然出千……”
四周的賭徒紛紛側目,一個個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完全沒想到又多了一張天牌,很是顯而易見有人出千。
這個年輕人連贏十局,把把都是冤家牌,要說沒有貓膩才是真的見鬼。
但是沒人親眼看見,誰敢說他出千了。
而現在賭場管事,卻被他抓了一個正著,管事已經認輸,但他非要看人家的牌。
這根本不是賭錢,而是有心找事。
真不知道哪裡來的狠人,敢在暗樓生事,怕今天是有來無回了。
“嗬!又一張天牌,你們暗樓真是好樣的。”
“道上的規矩,出千者,剁手!”
“小妞,給我剁掉他一隻手。”
古荒手中的折扇輕輕的揮舞起來,麵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
搞事,必須要搞事,不搞事怎麼能行。
必須要搞事啊!
不將事情鬨大,怎麼引出這群殺手。
玄陽城這一畝三分地,就是他荒魔王說了算。
“你敢……”
“古公子,究竟是誰……”
“哢嚓!”
“你……”
老者的話音未落,秦曦已然是出手了,一抹元力彙聚成刀芒,瞬間斬掉了老者的右手,頓時鮮血四濺,噴灑而出。
“你什麼你,敢在咱們二公子麵前出千,你有幾條命。”
“也不出去打聽打聽,這玄陽城誰說了算。”
“暗樓在此地做生意,你們交保護費了嗎?”
“無關人等,趕緊滾蛋,不然我們二公子發飆,死了可就白死了。”
秦曦明媚的眸子煞氣凜冽,周身爆發出了一股無匹的威壓,宛若是一尊不朽的大君王,充滿了可怕的氣息。
聰慧如她,已經是明白了古荒想做什麼?
果然是一個大魔頭!
明明就是來砸場子,可偏偏砸的這麼高大上。
一個大元印師,跑到賭坊中賭錢,還特麼的出千……
真是有夠無恥,有夠欺負人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還真是挺爽快的。
這個大魔頭,恐怕早就是想要找人家晦氣,隻是一直沒有理由罷了。
四周的賭徒,早就是奔做鳥獸四散而去,誰敢在暗樓砸場子,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古荒,古二公子,你到底想做什麼?”
老者咬牙切齒的看著古荒,整個人的麵孔彌漫著幾分的冷冽,如果有可能真想將古荒大卸八塊。
那裡是來賭錢,分明就是來鬨事。
一號失算了,就不該觀望,當直接動手。
踏馬的,真是有夠無恥,有夠不要臉的,比他們殺手還要黑。
堂堂大元印師,居然如此不顧身份,不顧及臉麵。
出千他都敢做,還有什麼事情是不敢做的。
“嗬!終於不裝了嗎?原來你們早就認識我。”
“我想乾什麼?你們心裡不清楚嗎?”
“一句話,本公子就是看你們不爽,前來砸場子。”
古荒順手攝過了一張椅子,就這麼直接坐了下去,一副徹頭徹尾二世祖的模樣。
宇已經布置的差不多了,下麵該是我出馬的時候了。
幽暗天堂,得好好清算一下這筆帳了。
要玩就玩大的,太小了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