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無匹的時光長河之巔,當將安妮送走的瞬間,便是以靈化的狀態隱遁,也就在同一時間,時光長河之上的虛空,一道銀色的命運長河浮現。
命運與時光長河兩道光輝相連,形成了一道金銀雙色光柱,從其中走出了三道迷霧籠罩,虛實不清的身影。
“奇怪!時光長河短暫停滯,卻又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痕跡,莫非有至強者降臨嗎?”
“絕無可能,吾等三大不可逆之法則,可是來自真實的時光,命運,因果的投影,縱是永恒真域的至高存在,亦不敢擅自乾涉時光與命運,更逆亂因果,尤其死墟……”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死墟本身意誌乾涉……”
三道虛影赫然就是三大不可逆法則本身,更是來自至高之上的三大真實法則的投射,死墟的每一寸都在他們的監控之下,沒有生靈能夠逃脫他們……唯獨死墟的意誌。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當年多元那一位搶走了起源之力,全部貫入了死墟的人族身上,已經曆經了七卷古史篇章,曾經死墟意誌有三次複蘇,分彆對應著大虞皇朝,諸夏文明,以及乾坤帝國,大秦帝國雖然如日中天,但可彆忘了大厄帝國也同樣不弱,死墟意誌斷不可能複蘇。”
“的確如此!若是死墟意誌複蘇,絕無可能逃脫吾等三大法則的感應,我們不必有所驚慌,唯一一個能讓我們三大法則無視的存在已經隕滅了,他所有的化身,道軀,後手,也全部都是崩碎一空,或許是死墟時光長河本能而已,畢竟死墟的時光長河也代表著真實的曆史長河啊!”
“時光,命運,因果並沒有引起任何的波動,看來吾等亦是太敏感了,終末篇章之局了,死墟也永滅了,那一位已經殞落,因果已經成立,死墟注定將殞滅於最初之地的手上,此乃最終的因果之局,不在有任何人能夠篡改了,當然除非那一位歸來。”
三大不可逆法則互相交談,他們亦不會想到內容會被泄露出去,而且就有人在他們的旁邊,根本就是咫尺而已。
“不可能歸來了,再也不可能歸來了,真是可惜了啊!從未見過任何一人能與至高拚鬥七卷古史篇章,真的是一位充滿淒涼與悲壯的孤勇者。”
“至高沒有錯,那一位也沒有錯,一個想要為族群爭一個未來,一個是捍衛本身的利益,究竟誰對誰錯,吾等見證了七卷古史亦分不清,隻是可惜了那一位啊!雖然因果已經成立,死墟最終將為最初之地湮滅,可是多元之上,寰宇之外呢?”
“那不是吾等能管,也非吾等該管的事情,那是多元至高,永恒真域那的十二位該做頭疼的,隻是沒有了那一位的存在,大秦帝國的未來……吾有些於心不忍啊!這一個為自由與命運,輪轉了七卷古史依舊在拚殺的族群,若有朝一日寰宇之外,吾可以斷言將是邪性之物最大的克星。”
三大法則唏噓無比,時光與命運到還顯得很平靜,完全就是見證者與旁觀者,唯有因果法則卻充滿了不忍,因為未來的結局已經注定,這一個族群將與死墟永滅。
那一位的殞落,造成了因果成立,故而無從逆轉,除非那一位本身歸來,可惜卻再無可能了。
“吾等無法做到,縱是能做亦不能去做,我們三大法則隻是見證者,旁觀者,死墟就是一片墳場,也是最後一個墳場……”
“生死有命,因果輪回,但吾等確實欠著那一位的人情,亙古不朽的七卷古史之前,彆人能夠遺忘,至高也能無視,但吾等不能遺忘究竟是誰在源頭與邪性之物對抗,更是將其封禁在了那片時空孤島內……”
“不,不能,不能讓這個族群覆滅,更不能讓眾生遺忘,吾等必須做點什麼?如果什麼都不做,當時空孤島融入真實曆史之中,試問吾等誰能對抗,至高可不會管我們的死活,他們永遠隻會為自己著想……時光,命運,吾需要你們的幫助。”
三大不可逆法則立場有些動搖,尤其是因果法則本身,想要真正去做點什麼?
誰都可以遺忘過去!
但三大法則不能遺忘,究竟是誰鎮壓了邪性之物,封禁於時空孤島內。
也不能遺忘那一位的族群,曾經究竟犧牲了多少。
“可是……吾等又能做到什麼?那一位已經永滅了,所有的後手,道身,全部都永滅了,縱吾等燃燒自身也召喚不回。”
“因果法則,你來告訴我們,究竟該怎麼做?”
“過去不可更改,但未來卻可逆轉,那一位雖然已經永滅歸墟,但你們彆忘記在禁忌時空,有一人曾經是那一位的代行者,他是天地盟第八位盟主,隻有他能夠承載起那一位的一切,大幅度的改變吾等不敢,但範圍的轉變確實可以的,至少吾等可以複蘇他們這個族群的三大文明之器,讓最巔峰時代的文明薪火之力,全部灌輸如今這一個時代之中,吾知道有一個時刻可以做到,那是三大法則之外,至高故意遺留的漏洞,三萬古紀元之前,大厄帝國初立,聖杯初成的那一日,那是時空變幻,命運巔倒,因果逆亂之日。”
因果法則的聲音彌漫著一絲絲的堅定,那一位已經永滅了,如今唯一的機會,就是將天地盟第八盟主送至那一段無序的時光,將此族群三個時代的最強文明薪火全部灌注其中,前往大厄聖杯初成的那一日,從新改變大秦帝國的命運。
“附議!”
“附議!”
“既無異議,那就前往無宇帶領三大文明之器歸來死墟那一刻,也是他死前的最後一刻,將其逆轉……”
三大不可逆法則已經確定,時光長河的異象緩緩消失,唯有三道虛影向著時光長河未來的一端極速而行,但三大法則卻沒有發現,靈化狀態的荒老魔也是穩步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