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中強者不少,在沒有足夠的力量與之抗衡以前,我是不會動君千世的。」
「你誅殺戰天與輪回,可曾見過生命與死亡至尊的本源。」
「如果在你的手上,你就交給我吧!」
千鴛的神情清冷平淡,更是帶著一抹不容人抗拒的威嚴。
死亡與生命至尊的本源,對於她也是有莫大的好處,甚至可以再進一步。
也能夠掌控生死之力,悟出輪回奧義。
「生命,死亡,難道是亙古的九大至尊嗎?」
「沒有見到,就算是一團本源,你認為我能夠鎮壓嗎?」
「你想悟生死,掌輪回吧!」
「等將來我能夠踏足那裡,我一定會為你取得生死本源。」
古荒知道千鴛心存疑惑,但自然不可能將生死本源交給她。
開玩笑,千鴛是何等的強橫,若再得生死本源奧義,還有誰能夠壓製的住。
先一步滅了戰天與輪回,就是等於搶奪了千鴛這個天命者的機緣了。
「好,我信你。」
「古荒,說說你的意見吧!」
「輪遭此重創,接下來該如何發展。」
「君無悔一行與我是麵和心不合,很難會跟我通力合作。」
「若以我的手段,必將是采取殺戮。」
「殺到所有人膽寒為止,但輪內部派係林立,從來就沒有上下一心過。」
「爾虞我詐,各懷心思,陽奉陰違。」
「吾想整合輪,讓他們真正成為我手中之劍。」jj.br
千鴛的神情變的是無比威嚴,靜靜的看向了古荒。
第一次沒有任何猶豫的跟彆人說起自己的想法,而且還是在一個青年麵前。
一個自己既想要給予十分信任,又要有十二分提防的。
很矛盾,但是很現實!
「殺戮是不可能的,這裡派係林立,關係複雜。」
「其實想要破局也很簡單,無非就是四個字而已。」
「遠交近攻,拉攏一派,打擊一派。」
「恩威並施,殺雞給猴看。」
「不管是那一派係,從下到上,挨個收拾,打到他們怕。」
「人一怕,自然就會收斂許多。」
「聽話的人,自然活的長久,不聽話的人,自然就活不長了。」
「簡單粗暴,往往是最有效果的。」
「當然,這件事情你不能去做,若是我成了聖子,自然而然我出麵最適合。」
「隻要我做上這個聖子,一個月之內,我保證將輪變成鐵板一塊。」
「想成鋒銳無雙的劍,自然就需要打磨。」
古荒提出了一壇酒,當場就是將其拍開,狠狠的灌上一口。
隻要做上真傳聖子的位置,那麼就是千鴛與君無悔博弈的開端。
誰能取得教中弟子的信任,誰就能掌控輪。
宗門也好,國度也罷!
首先需要規矩,隻有規矩定下了,才能成方圓。
想要弟子有凝聚力,那麼就必須豎立榜樣的作用。
至於怎麼做,古荒自有其一套辦法?
「好,本座就拭目以待,看你如何一個月之內,將輪煥然一新。」
「勸你還是彆太自信了。」
「輪的水,遠比你想象的更加渾濁。」
「階層固化,派係林立,縱是輪回活著的時候,也隻能依靠絕強的修為鎮壓。」
千鴛內心是有些不相信,畢竟這些事情,連她都是頭大無比。
依照往日的習慣,早就是動手殺戮了。
但是殺戮並不是一個最好的辦法,不然何異於等到現在。
「一個月擺平不了輪,我自動退位。」
「天下熙熙皆為利往,天下攘攘皆為利來。」
「爭權奪利,爾虞我詐,說到根源不過就是利益而已。」
「世上就沒有無求無欲的聖人。」
「凡是也好,武者也罷,總歸沒什麼不同。」
「因為都是人,是人就免不了劣根性。」
「人心詭詐,人性卑劣。」
古荒微微一笑,端起了酒壇子就是猛灌起來,反正說到底也就是利益二字。
「好,本座到要看看,你怎麼打破死局。」
「不管是我,還是君無悔,至少目前對於輪,那是束手無策。」
「無論你用什麼辦法,若能將輪整合成鐵板。」
「自然而然都是我與他樂意見到的。」
「還有一件事情,淨土過兩日將有使者前來。」
「關於你誅殺元滅的事情,淨土需要一個交代。」
「淨土與我們太初古族關係向來就是莫逆,這件事情你必須出麵解釋。」
「不準耍花樣,更不準故意不來。」
「更彆讓我難做。」
千鴛看著古荒顯得是嚴肅無比,畢竟淨土
的人死了,而且是一尊高階帝尊。
淨土總要是討個說法。
該解釋的自然是要解釋,這份關係不能就這麼破壞了。
「老禿驢前來興師問罪了嗎?」
「好,我會準時出現的。」
「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做的。」
「怎麼說你也是師尊不是。」
「行了,我先告辭了。」
古荒提著酒壇子,深深的舒展了一個懶腰,身影瞬息穿梭虛空而去。
淨土禿驢興師問罪嗎?
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到了。
死了的禿驢,才是一個好禿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