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人皇冕下,萬萬古紀元的至強者。”
“自那一位布下十死無生路,你是迄今第一個走到我麵前的。”
“我,第五鎮路者,宗瀚,今日不才便與人皇冕下對弈一局。”
“冕下,請!”
宗瀚看著古荒出聲起來,對於人皇這個肆無忌憚,無法無天的家夥,就算是宗瀚也是心中發慌,命運,時光,因果彙聚的大蛇被斬了,除了黃泉道那位安然,前麵那兩個還在刀尖上跪著。
反正說啥那也是不能觸了人皇的眉頭,因為人皇真的很難搞啊!
總之敢得罪人皇那就是完犢子了。
一句話,對待人皇,必要以禮相待。
他要臉,就把臉給足了。
“下棋!”
“這位老兄,很抱歉,我不會。”
“所以你讓是不讓。”
古荒一看麵前的棋盤,僅一眼就已經是窺出了全貌,天地為盤,世界為子,每一子涉及之大,牽動著無量因果。
可以說隻要坐下去,便是萬事不由己了。
這一局,看是平靜,但卻是絕殺所在。
根本不可掉以輕心,因為誰也不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
“冕下,很抱歉!”
“我也想讓你過去,但職責所在。”..
宗瀚端坐身形,根本一動不動,朝著古荒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不會下棋怎麼可能呢?到了彼岸之境,一切奧法與隱秘都不能遮蔽,所有的一切都是明然於胸,怎麼可能……
看來冕下是不想沾染無量因果。
可惜,這裡恰恰就是無量因果棋盤。
唯有破開,才能通行。
“罷了,既是規則,我也隻能遵守了。”
“不知此局如何算通過。”
古荒自知無法強闖,便也是釋然了,不打算再去強闖了,而是徑直的坐在了宗瀚的對麵,嘴角掛著一抹神秘莫測的笑容。
“很簡單!”
“冕下落子,穩住局麵或者脫困。”
“但冕下要注意了,隻有一次落子的機會。”
“若是做不到,真會發生大變故的。”
“請!”
宗瀚亦是很慌,自此局擺出來,至今亦有無窮歲月,自己曾也是不停的推演此局,但都是無法破開,無論如何落子,最終白子全部被吞滅,而且更有無量因果爆發,這棋盤天地諸界眾生儘滅。
黑子代表的諸界眾生,將是擁有絕對的優勢。
時間,法則,命運,因果,序列,真理,大道,權柄全都不存。
試問這樣的諸界眾生,那又如何去拯救。
麵對黑子的絕殺攻勢,形成的就是潮水一般的圍困,那一位以未名手段定住,其目的是為了什麼?
無非就是找到能夠真正的破局者,但是破局者又是可想而知呢?
“隻能落一子嗎?可有時間限製嗎?”
古荒的目光深處彌漫著無窮的森冷,整個人似一尊來自浩瀚天地儘頭的王,很清楚這一子落不好,不僅棋盤天地崩滅,自身也要纏上無窮因果。
“隻能落一子!”
“當然沒有時間限製,不過當冕下坐下去的一瞬間。”
“棋盤諸界眾生的時間已經開始流逝了,距離毀滅開始倒計時了。”
“故而留給冕下的時間並不多。”
宗瀚小心翼翼的解釋起來,要知道這就是棋盤最坑的地方,這裡的一瞬間,在棋盤天地可能是無數歲月了,所以當你考慮如何破局的時候,變也是毀滅的開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