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給你一句忠告,無名公子有大才,如果你能得他之助,九雲宗稱霸青州,甚至整個北地不在話下。”
“放下心中的負擔,走一走,看一看,或許能有所悟,雪韻小姐,老夫前去找無名公子聊聊。”
天機子的身影也是離去了,因為他從無名的身上,看到了少主的影子,若非推算過了無名不是古荒,他真的覺得無名就是古荒。
少主啊!唉!你究竟去了那裡啊!是生是死,你到是給我們個準信啊!你可知晨曦姐每個三就會發傳訊符給老夫詢問你的消息啊!
城牆上,微風徐徐,古荒與赤菱兒身在其上,古荒目視遠方,似有所思。
“惡棍,我就不明白了,你跟雪韻之間明明有大仇,可你為什麼還要幫她,萬一讓她的勢力做大,你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而且這個女人很可怕,身上掌握許多的禁忌神通,而且我能夠感受到她一直在窺視我們。”
赤菱兒目光遙望著遠方,以神念傳音,可以最大限度的防止彆人的窺視。.
“菱兒,放心!那賤人窺視不到我們的來曆與真身,你當我的符文是吃素的嗎?要殺這個賤人不難,但她的目的不知,而且就這麼殺了她,未免是太便宜她,我要讓她在絕望與恐懼中死去,這賤人想聚我人道氣運,以達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惜她又不願為人族付出,想要坐享其成,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我人族是弱,但凡是看凡人的,必將是會付出血的代價。”
古荒目光帶著一絲嘲諷,這個賤人前世憑著鐵血手段占據了數百個世界,她帶去的永遠不是和平,隻有殺戮與鐵血,如今她自身隕落,想必屬下早已是崩離了!
“什麼人,滾出來。”赤菱兒雙目隱有血芒閃爍,一股可怕的氣息彌漫。
“菱兒姑娘,是老夫。”天機子的身影彌漫而出,出現在了古荒的身前。
古荒目光微微收縮,這貨怎麼跟來了,難道自己露出了什麼破綻嗎?以這老東西的奸猾,若是相處時間長了,難免會被看出破綻,所以有必要保持距離。
“前輩,原來是你,不知前輩所謂何事。”
“無名公子,今日一翻言語,讓老夫感概甚多啊!看見無名公子,老夫想起了一個人,你們之間太像了,唉!”
天機子重重歎息一聲,顯得是感慨良多。
“老頭,彆繞彎子了,有話快,彆想套近乎,咱們不熟。”赤菱兒的性情一向如此,喜歡就是喜歡,厭惡就是厭惡。
“菱兒,不得無禮,前輩是來當客的!”古荒看著天機子一眼,看來自己是沒有露出破綻,眼下絕對不能與之相認,不然鐵定會被範統,陸幽冥知道,以他們的性情,一定會跑來這裡,而且他就是想想,沒有了自己的存在,兩大王族會不會按照當初的計劃來做。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人都是會變的,時間最能看出一個人的心性。
“客,不,不,不,公子你誤會了,我與雪韻小姐也不過是初見而已,而且公子所言乃是至理,能悟者,自就是悟了,不能悟者,永遠也沒用,我沒彆的意思,就想跟公子聊聊而已。”
天機子還真是沒有彆的意思,畢竟雪韻跟他非親非故,前來北地,純屬偶遇而已。
“也罷,長夜漫漫,甚是無聊,既前輩有心相邀,晚輩又豈能拒絕。咱們去城外,菱兒,去抓隻凶獸過來,我請前輩嘗嘗我的手藝。”
古荒微微一笑,以他對天機子的了解,肯定是北地要出事了,彆的不,天機子這篡命的本事還算是不錯的。
“好,正是如此,友,請。”天機子率先跳下了城牆,直接是朝著城外而去。
赤菱兒身如幽靈一般,快速的竄向山林,僅僅不過一刻鐘,已經抓了一隻黑魔豬,而古荒早已經是架起了篝火。
取了黑魔豬的兩條後腿,便是放在了篝火上慢慢的烘烤,而古荒一邊翻著豬腿,看著天機子出聲,“前輩,久聞你乃是篡命之術下聞名,您來北地隻怕要有事發生!”
天機子麵色一凝,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友,我曾夜觀象,發現北地呈大凶之象,但是推演不出究竟是什麼,我便以王族的虛空大挪移陣到了這裡,而且我發現這裡的龍脈相當異常,而且是詭異至極,可我不懂風水之術,實在難以辯解發生了什麼。”
“但我以二十年生命為代價,強行推演一象,隻能隱隱確定禍事的時間,半年後的極夜之月,必有凶禍誕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