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下尚鎮壓著生靈,雖然已經幾儘身死,可依舊卻還沒有死。”
“二位道兄,可敢隨我下去。”
古荒深知必須要給陳老魔洗地了,這盆臟水不擦乾淨了,隻怕陳老魔要被定上魔之使徒的標簽了。
“好,道兄,既來之,則安之,吾陪你下去!”
“既然來了,就將天皇時代的真想一查到底。”
宇,宙二人內心已經是半信半疑了,此事多半與陳行烈無關,但如果真的追查出是陳行烈乾的,那無外乎兩個結果,一個真是他下手的,一個是被栽贓了。
地皇意誌此時不敢言語了,隻能依附在是宇的掌心,當三人順著巨大黑劍一路向下,三人皆是充滿了深深的驚駭,甚至可以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漆黑巨劍貫穿了一具超大生靈的軀體,眼前的生靈生有四首八臂,滿身鱗片,身背一對黑白羽,其四張麵孔各不相同,每一張麵孔皆是生有六目,上半身類人形,而下半身則一道橫貫不知多遠的蛇尾。
恐怖!
生靈!
邪異!
縱然已入垂死之境,可依舊是恐怖至極,而且眼前的是未名生靈,則是一尊無限接近無上階位的存在。
“毀滅者……”
宇與宙失聲驚呼,他們各自鎮壓的地域,時常有毀滅者出現,故而對於毀滅者很是熟悉,但從未見過已經相當於準無上的毀滅者。
而且踏足了準無上的毀滅者,卻被陳行烈一劍貫穿封禁於此,就這還敢說他是葬送天皇時代的元凶嗎?
真相如何?
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這一刻,宇和宙看著古荒都是肅然起敬,能夠險些擊殺一位毀滅者中準無上的存在,又豈是一個簡單之輩。
古荒被宇與宙看的是心發慌,一尊準無上階位的毀滅者,竟然被自己好基友陳老魔一劍鎮壓於此。
現在問題來了,陳老魔去了哪裡?
陳老魔為何在天皇時現身?
陳老魔又做了什麼?
葬送了整個天皇時代,足以看出當年一戰的慘烈,陳老魔十之八九還沒有死,但以陳老魔的苟,這會又不知道躲入哪裡了。
沒有錯,此劍正是鴻蒙神劍,也是陳老魔的成道之器。
陳老魔沒有將劍帶走,而是留下鎮壓毀滅者。
以對陳老魔的了解,也就是說這廝是要給自己傳訊,通過如此隱晦的方式,那麼以陳老魔的一貫手段。
古荒心中已經有數了,要傳的訊息一定不會留在劍中,很有可能就在毀滅者的身上,陳老魔可是素來不走尋常路。
“兩位道友,如今你們還認為老子是毀滅天皇時代的元凶嗎?”
古荒無比淡定的出聲,陳老魔的這份因果與功績,現在隻有自己扛了,而真正的訊息就在下麵毀滅者的身上,但要想辦法將宇與宙給支開。
“道友,言重了!”
“若你是毀滅源頭,則當世便沒有拯救者了。”
“地皇,還不賠罪!”
宇亦是窘迫無比,事實勝於雄辯,眼前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說明,沒有什麼是比一尊準無上毀滅者被鎮壓,更能有說服力的。
“朕……”
地皇意誌啞口無言,連準無上的毀滅者都能擊殺,他要葬送天皇時代,又怎麼可能留下自己這個活口。
難道真的是朕看錯了。
可那個人,那個相貌,以及回蕩的記憶。
就是眼前這個人啊!
朕怎麼能夠看錯,又怎麼會看錯。
“罷了,地皇,老子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你。”
“但老子畢竟隻是過客,就這麼宰了你,無疑那是打老子兄弟的臉。”
“關於你汙蔑老子的事情,等老子的兄弟回來,還是由他親自找你。”
“二位道友,下麵的毀滅者似乎尚未死去,敢不敢一起將他的靈魂拘出。”
“也許我們可以探查一絲他們的秘密。”
古荒的目光充滿了平和,眼前兩個家夥值不值得相交與托付,就看他們敢不敢跟自己一去冒險了,如今就算是劫魔也不知道我已經跳出了棋盤之外,裡麵的隻是一道隨時可湮滅的化身。
劫魔的知識,奧秘,已經了然於胸。
不可戰勝的神話。
一定會被終結。
此時,伴隨著古荒的邀請,宇與宙明顯的遲疑起來,準無上的毀滅者,誰知道還有沒有反撲的力量,如果一個弄不好的話,連帶著自己都會真正的搭進去。.
退一萬步來說。
如果陳行烈跟毀滅者之間……
不是要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彆人,而是不得不去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