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古荒收回了塵殘靈的時候，幾乎已經是微弱到了極限，足足用了十滴生命靈液，才讓其殘靈穩固。
“阿彌陀佛！”
“古施主，小僧沒死嗎？”
了塵的殘靈複蘇，心頭所有的疑雲皆是消散而去，現在是完全懂得了古荒的良苦用心，借自己引出了背後的劫魔，同樣讓劫魔湮滅自身，從而化出了一身因果，但如今這狀態，究竟是以什麼存在？
“不，禿驢，你已經死了。”
“但死亡並不意味著什麼都沒有了。”
“你現在的狀態是靈，眾生萬物隕滅之後才會誕生，而且不是每一個生靈隕滅之後，都有機會誕生。
“但序列生命是百分之百會誕生靈，不過能夠存在的時間也是極其有限，但是你遇到了我，注定不會消亡的。”
“如今，你可窺清了一切，也該知道麵對的是什麼玩意了？”
古荒看著麵前依舊保持生前狀態的了塵，不由是一聲歎息，但是卻不會輕易放了塵進入鴻蒙大宇宙與靈域。
“阿彌陀佛！”
“古施主，小僧看清了，但同樣有著無數的疑問？”
“希望古施主能為小僧釋疑。”
了塵雙掌合十，朝著古荒行了一個佛禮，內心諸般的恨，怨，已經伴隨著隕滅而真正消散了，但卻是有著諸多的疑問。
“說吧！”
“能回答的，我一定回答你。”
“但不能回答的，我一定不會回答。”
古荒很清楚了塵的潛力與底蘊，就連他的師兄也是遠遠不及的存在，如果不是當初遭遇了大小姐，以了塵的潛力成就不會比他們任何一個人差，可能將是在曆史中留名的聖佛之一。
“阿彌陀佛！”
“古施主，那個存在為何會以你的麵貌出現？”
“你是不是他口中的眾生之主？”
“你所在的大秦帝國是不是未來的……”
了塵長歎一聲，如果是能夠早些遇到大秦帝國的混世魔王，也許一切都會不一樣，但在大秦帝國的自己，如今卻是非凡無比。
“不知道！”
“但那個劫魔與猩紅怪物的話，我也不會全部相信的。”
“我這一路走來，遭遇了太多的陰謀與算計，我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一人。”..
“禿驢，哪怕你現在已經成為靈，我依舊沒有十分相信你。”
“但是我可以幫你在最短時間內恢複過來，並且是以眾生之軀踏足序列生命層次，而且將會掌握著序列之力。”
“可以輕易碾壓同階甚至越階的戰力，但最後能夠走到哪一步，我也說不好，因為我開創的序列，目前隻是初步而已，還未完善。”
“跟你明說吧！我又要拿你當一回實驗體，更需要你為我衝鋒陷陣，甚至在關鍵的時刻可能會被棄子丟掉。”
“所以，你可以自己決定，若你不願意我會想辦法送你去下維度去輪回。”
古荒的目光之中充滿了嚴肅，現在混沌女神的眾生序列已經初步推演，但需要一個實驗體來驗證。
“阿彌陀佛！”
“古施主，小僧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隻怕小僧要拒絕了，會被撕裂成億萬份。”
“而且小僧已經看過高處的風景，你在讓小僧去下緯度生死輪回。”
“小僧是萬萬不願的，今日你救了小僧的性命。”
“那麼小僧願為冕下去陷陣。”
“隻是小僧……”
了塵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了，至少現在自己還有利用的價值，而且古荒極有可能就是劫魔口中的那個眾生之主，要知道古荒可是憑著自己晉升到了序列層次，就憑這一點那就是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