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龍見孟川送到了江北醫館的門口,孟川下車之後,白婉婉從裡麵探出頭來,衝孟川一笑,道“大叔,明天我會來找你玩兒哦,到時候,你可要好好給我講講針灸方麵的知識!”
孟川對這個“大叔”頗為汗顏,但是也沒有辦法。這也是白婉婉想出來的稱呼,畢竟讓她叫孟川叔叔,她可是一百個不願意。
而她卻沒有考慮過孟川的感受,明明自己二十四五的年紀,竟然被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叫大叔,硬生生叫老了十幾歲。
想到這裡,孟川臉部肌肉抽搐了兩下,道“我明天還有事兒呢,不在醫館……”
“我明天一早就過來,辦什麼事兒咱們一起去呀!”白婉婉衝孟川眨了眨眼睛,然後關上了車窗,車隊隨之離開。
孟川歎了口氣,真不知道自己救下來白婉婉是不是一件好事。
這丫頭,明明才第一天見麵,怎麼就黏上自己了?
此時,江可端著碗筷從江北醫館狐疑地走了出來,道“川哥,你回來了啊。”
孟川回頭笑笑,道“對,回來了,出去辦了點兒事兒,剛回來。”
江可皺著眉頭,道“剛才誰在跟你說話,我怎麼聽著有女人的聲音?”
“難道……是上次那個花解語?”
“這……”孟川頓時頭大,搖頭道,“不是,是……是我小侄女而已。走吧,折騰一天我都累了,趕緊回去吃飯!”
“小侄女?川哥,你哪來的小侄女?而且聽聲音,就是個姑娘嘛……”江可有些不快地盯著孟川,似乎是在質疑孟川騙她。
孟川連忙打了個哈哈,蒙混過去,推著江可回醫館吃飯去了。
……
衡州武道協會總部。
林長風躺在床上,將一切都訴說出來,然後怒道“師兄!這口氣,我咽不下去啊!”
“不但白白丟了一條手臂,還被一個後輩抽了耳光,我堂堂衡州名宿,丟不起這個臉!”
床前,一個虎背熊腰的老者負手而立,聽完林長風的話之後,眉頭微微皺起。
“那個小子,是什麼來頭?咱們衡州,什麼時候出過這麼一個年輕人了?”
林長風道“我不知道啊!他之前肯定是默默無聞之輩,真是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半步宗師!”
說著,林長風語氣壓低了一些“師兄,這種年輕人留著絕對是個禍患,他才二十多歲,天資太高了,或許以後能打破三十歲之下無宗師的傳說。這種人一旦讓他成長起來,您在衡州的地位肯定要受到挑釁!”
“他若是站在咱們這邊還好,要是對您會長的位置有覬覦,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天雷子冷哼一聲,道“區區一個年輕人,讓他成為宗師又如何?我已經成為化境宗師多年,戰力不是他一個半步宗師能比的!”
“不過這件事,著實是有些過了。白江龍他竟然也有意偏袒,真是沒把我天雷子放在眼裡!”
“我明天就發聲,約戰這個所謂的孟姓少年宗師,他如果應戰,我不介意給他一個教訓!如果畏首畏尾,那我就親自上門去幫你要個說法!”
林長風聽罷激動不已,道“多謝師兄幫我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