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極品醫神!
這話說的仿佛拿下天雷子不過是去超市買菜一樣輕鬆。
事實也確實如此,孟川早就跟天雷子交手過一次,天雷子幾斤幾兩,孟川再清楚不過。
然而白江龍卻並不知情,見孟川如此輕鬆,連忙勸道“孟老弟,那天雷子可是成名已久的宗師,不可輕敵呀!”
孟川道“放心吧,白大哥,我心裡有數。”
“你如今被黑蛇這個不上台麵的人物給欺壓到頭上,這才是要趕緊解決的事情。你們下次約戰必鬥是什麼時候?到時候我出麵幫你,把地盤都贏回來!”
白江龍大驚,連忙說道“這……這怎麼能勞煩孟老弟你……”
孟川笑道“這有什麼,本來也是因為你站到了我這一邊才被天雷子針對,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手下的地盤一個一個被人奪走?反正不過是舉手之勞,就當是飯後運動了。”
見孟川執意要出手,白江龍也不矯情,拱手道“那我就多謝孟老弟了,我們也是剛剛鬥完這一場,下次比鬥就在三天之後的晚上,不過那天之後的第二天就是您和天雷子約戰的時候,不知道對你的狀態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當然沒什麼影響。那就這麼定了,三天之後我跟你去一趟那個地下地下拳場。”孟川將這件事情答應下來。
三天後。
白江龍的加長林肯在四輛黑色大奔的護送下,來到了衡州的一家會所。
這家會所在杭州市區的邊緣,表麵上看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夜總會,但是它的地下還有兩層,分彆是賭場和拳場。
當然是拳場打的是黑拳,同時也會讓賭徒進行下注,賭台上對戰的雙方到底誰能贏。
這家賭場也是黑蛇一手創立的,當時白江龍沒把他當回事兒,沒想到現在反而成了一個禍患。
孟川跟著白江龍,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地下二層。
地下二層很是簡單,偌大的空間內,最中間有一個十米乘十米的擂台,上麵罩著鐵籠,再往外
就是觀眾席,
此時觀眾席上已經坐無虛席,所有人都熱血沸騰地呐喊著,期待著今晚血腥暴力的黑拳拳賽正式開始。
白江龍地位特殊,被工作人員直接帶到了離擂台最近的一個座位上。
孟川坐在了白江龍旁邊,然後就看到旁邊還有一塊區域,跟自己所在的這塊區域一般無二,也是座位。
想來白江龍和黑蛇對賭時,黑蛇應該就是坐在那個地方。
似乎是為了印證孟川的想法,果然一行人乘坐電梯也來到了這裡,一屁股坐在了那個位置上。
帶頭的人,皮膚又黑,麵如黑炭。衣著,品位也不高,不像白江龍一般一身西裝很板正,他雖然也穿著西裝,但是從配色上來看,明顯帶有幾分上不了台麵的土氣。
看白江龍眉頭一皺,孟川便知道此人正是黑蛇無疑了。
“嗬嗬,白哥,你每天倒是很準時的過來給我送手中的地盤呀。”黑蛇朝白江龍一拱手,語氣譏諷地說道。
白江龍臉色頓時拉了下來,冷笑著回道“嗬嗬,賭場無勝家,你贏了我三場,難道還能一直贏下去嗎?”
黑蛇朗笑道“我要是實力足夠強,當然可以一直贏下去。倒是白哥你這麼多手下都受傷了,現在還能挑得出來人上來打擂台嗎?”
白江龍冷哼一聲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今天我一定會把輸的都贏回來的!”
“白哥倒是很有自信嘛!”黑蛇自信滿滿,冷嘲熱諷道,“不知道今天白哥又給我準備了哪三塊兒地盤?”
白江龍冷聲道“南街一帶,洪江路一帶,還有我的帝豪會所,今天如果你贏了,你就全拿走!”
“白哥竟然如此大方,這麼好的三塊地盤都拿出來賭了?”黑蛇眼睛一亮,因為他知道這三塊地盤,可是白江龍手上油水兒最多的三個,“看起來白哥你似乎已經破罐兒破摔了,想早點兒把自己手中的好牌打出去,然後將整個衡州拱手相送嗎?”
就在此時
,孟川笑著開口道“當然不是。白大哥之所以將這三塊地盤作為賭注,是因為料定了你肯定贏不了。”
黑蛇瞪了孟川一眼,冷聲道“我跟白江龍說話,你一個手下有什麼資格插嘴?白江龍,你也該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手下了!”
白江龍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行了黑蛇,咱們廢話說的夠多了,趕快開始吧!”
“既然你這麼想把手中的地盤送給我,那我就滿足你。”隨即,黑蛇招了招手,主持人便開始了今晚的黑拳拳賽。
地下拳場的主持人照例說了一些場麵話之後,比賽就要正式開始了。
在場不少觀眾,當然都知道今晚的拳賽正是白江龍和黑蛇在對賭,同時也知道白江龍之前連輸三場,可謂是極慘。
“看來今晚白江龍,又凶多吉少嘍!”
“唉,白江龍在杭州叱吒了這麼多年,號稱地下皇帝,沒想到竟然是個軟蛋,被黑蛇這麼一個小人物欺負成這樣,都沒有什麼還手的能力。”
“我聽說白江龍得罪了衡州的武道協會,這是武道協會的人在整他呢!白江龍再厲害,還能武道協會作對不成?”
“什麼?是武道協會要整白江龍?那白江龍算是徹底完了。今晚,估計白江龍的三塊兒地盤又要丟了嘍。”
這些話落入白江龍的耳中,讓白江龍很不舒服。
於是他把目光放在了孟川身上,孟川微微一笑,給了白江龍一個讓他放心的眼神,隨即起身準備上擂台。
黑蛇,見白江龍第一個打擂的,不過是一個年輕人,不由得笑了,嘲諷道“白江龍,你可真是沒有人了,一個這麼瘦弱的年輕人也拿得出手。你真不怕我的拳手上去兩拳就把他給打死了?”
“誰打死誰還不一定呢!”白江龍冷哼一聲。
黑蛇嗬嗬一笑,道“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自信,還是讓你看看我的選手吧!”
說著他拍了拍手,一個裸露著上身,隻穿著短褲的精壯男子走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