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極品醫神!
孟川並不是第一次用仙力殺人了。
連武家三皇子都是死在仙氣上,當時孟川可以明顯察覺到仙氣對於羽化大能有一種天生克製的本事,不僅可以真正殺死羽化大能,更是能從他們身上汲取跟仙有那麼一絲相似的精華。
正是因為那一絲與仙相似的精華被吸走,羽化大能才會無法死而複生。
在這個過程結束後,孟川的這道仙氣會有明顯的壯大。
但是將猿猴生靈殺死之後,孟川卻並沒有察覺到這裡仙氣與之前相比有什麼不同,似乎它也隻是將猿猴生靈的頭顱擊碎了而已。
這可真就奇了怪了,如果沒有將對方羽化大能的力量吸取過來,又如何能斷了對方的生機,讓它無法死而複生呢?
正如孟川所料的那樣,猿猴生靈的軀體雖然已經被仙氣和劍勢磨滅,但是半空中那晶瑩的金色血液卻並沒有灑落下來,而是不斷蠕動著彙聚起來,隱隱有一個與之前那猿猴一樣的身影在其中慢慢顯化。
這變化讓孟川額頭的青筋直跳,因為金色血液中的生氣雖然被磨滅了不少,卻並未徹底斷絕。
眼前這一幕孟川是何等熟悉,幾乎和不死不滅經一樣,正是它要重生的前兆。
這猿猴生靈重生的方式與不死不滅經有些出入,不死不滅經是讓孟川的軀體一起重組回來,連一滴血也都能從傷口飛回。
而這生靈卻舍棄了自己破碎的骨骼血肉,隻將自己的血液彙聚起來,再在血液中演化自己的身軀,從而達到重生的目的。
這似乎並不是利用功法來達到的,而是一種種族血脈的力量。
孟川曾聽說過關於種族血脈力量的傳聞,比如大商的最後一個帝王,身上有不死鳥的血脈,他一出生就引來鳳凰虛影從西天引度而來。
這種異象自然讓這孩子從一開始就成為眾矢之的,依附於其他皇子的門客就派出刺客潛入皇宮,想要趁著這小皇子還在繈褓之中殺了他,以絕後患。
但是
那刺客無論怎樣出手,卻始終殺不掉這個孩子,哪怕將這孩子殘忍分屍,這孩子卻依舊能夠詭異地恢複如初。
誠然,在封神時期,這位大商的帝王何其驚才豔豔,力壓多位在神話中留下姓名的神話人物,最終雖敗猶榮。
但是那個時候他才僅僅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之所以無法被殺死,就是因為他體內因為返祖才有的無上血脈。
而眼下這猿猴生靈明顯血脈中也有這種力量,哪怕被打碎了都能重生。
似乎這猿猴與一般的修仙者所走的路並不一樣。
一般修仙者境界一路提高,都是觀摩仙域領悟仙力,成為羽化大能,然後邁入仙域,徹底達到登仙境,再成為真正的仙,掌控仙氣。
哪怕妖道醫聖的路在前麵略有偏差,而到最後終歸還是走到了羽化境這條正途上來。
而這猿猴生靈明顯走的是另外一條路,通過剛才的交手,他身上沾染的一直都是一種孟川從未感受到過的荒古氣息,與自己所使用的仙力全然不一樣。
如此一來,仙氣無法將這猿猴生靈徹底磨滅,倒也可以解釋的通了。
仙氣克製的是羽化大能因為觀摩仙域而領悟到的死而複生的能力,這猿猴生靈一身境界與仙域無關,當然不足以被克製。
再加上猿猴生靈這種可以和不死不滅經媲美的血脈,更是讓它幾乎不可能被殺死。
這麼說來,怪不得羅藝當年何其威風,卻依舊擺出如此大的陣仗,選擇將這猴子鎮壓而非消滅。
恐怕羅藝也知道,就算自己再強也無法保證在不傷及華夏數千萬百姓的情況下,將這猿猴殺死。
眼看猿猴生靈即將再次重生,而孟川心知即使它重生之後實力會大打折扣,但此時的自己想要再殺它一次,在沒有劍勢的情況下幾乎不可能。
孟川自己的身體也幾乎到達極限,再這麼打下去,隕落的可能性極大。
可是如果自己逃了,那這猿猴生靈進
入華夏,又將給數以萬計的百姓招來滅頂之災。
就在孟川心急如焚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之前羅藝對付不了這個猿侯生靈,不就是將它鎮壓起來了嗎?
羅藝那時用的是青州鼎,青州鼎自己固然沒有,但是自己有其他的九州鼎,或許能夠起到同樣的作用。
眼看猿猴生靈即將通過那團血液再度演化出一個新的身軀,孟川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隻能去嘗試一下。
孟川從神海中再次取出梁鼎,打算將猿猴生靈收進梁鼎中。
梁鼎中有一汪血海還可以演化出異獸,或許這些異獸也能幫助自己消磨一下這隻猿猴的力量。
孟川正要用梁鼎把猿猴生靈收進去的時候,忽然間,馬伯溫拖著殘破的軀體,從一個孟川的視覺死角悄無聲息地飛了過來。
馬伯溫手中持有之前拿到的劍胚,意圖用劍胚將孟川擊殺。
馬伯溫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猿猴生靈正在重生,而孟川明顯實力跌落下去,九攻之法的效用也已經結束了。
在二人都最為虛弱的時候動手,自己豈不是能坐收漁翁之利。
隻要自己一劍殺了孟川,再將沒有重生的猿猴生靈斬滅,大可以將二人身上的法器搜刮一空,然後滿載而歸。
隻是可惜,馬伯溫高估了自己,也太低估了孟川和猿猴。
這兩個人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人物,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戰鬥就像是大象在互搏,馬伯溫這種小螞蟻湊上去,除了被踩死還能怎麼樣呢?
孟川的狀態確實是差,但是馬伯溫之前被猿猴生靈差點捏爆,同樣已經身負重傷。
他接近孟川的過程中,孟川便察覺到了他的存在,強大的感知能力讓孟川連頭都沒有回,隻是一歪腦袋便躲過了馬伯溫刺向自己的一劍。
馬伯溫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突然一擊竟然也會失手,正要一轉手腕順勢砍向孟川脖頸的時候,孟川的手已經牢牢扣住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