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為離譜的莫過於酄疏。
這個不省油的燈,從孟川的底蘊中找出了一個羽化大能級彆的戰兵,是一麵由人皮煉製的大鼓。
此時的酄疏像是人一樣盤腿坐在地上,懷裡抱著那大鼓,兩隻前蹄錘在鼓上咚咚作響,同時瘋狂地甩著自己頭頂那縷棕毛,宛如嗑了藥一樣。
“大哥這酒量不太行啊!二哥!就看你的了,你可彆讓我看不起你!”
“一條大河波浪寬,端起這杯咱就乾——”
“咱倆感情有沒有,你不喝就是嫌我醜!”
最終猴子將最後一滴酒也喝儘,跟大橘一樣,耍了幾個醉拳便撅在地上昏死過去了。
“嗬,就這?”酄疏順腳將人皮鼓踢到一邊,搖頭晃腦地撩起撅子來“老子雖然打不過你們,但是還喝不過你們嗎?”
“真是失策,早知道你們酒量這麼差勁兒,我就該忽悠你們喝完酒再結拜,這樣沒準還能混個大哥當當!”
酄疏正在嘚瑟的時候,突然大耳朵被一隻手給攥住,隨後以一個三百六十度的角度擰了一圈兒,疼得酄疏嗷地叫了一嗓子。
“是哪個狗日的敢擰……”酄疏剛張嘴要罵,但是看到動手的是孟川之後,後麵的話讓它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你們可真是不給我省心。”孟川額頭滿是青筋,真是後悔當年沒有把酄疏直接吃掉。
“我就一會兒看不住的功夫,你們就把這裡鬨成這個樣子。”
“這碧血天枸子就算今年產量多一些,也不過隻有一千多顆,你給我薅下來一半在這兒當下酒菜?”
“還有,這顆百年黑須何首烏……這,是一隻還沒有長大的七寶琉璃雞?!”
“好家夥!我舍不得吃舍不得喝的東西,全被你給偷過來謔謔了!這幾碗酒下肚你飄得,不知道自己是驢是馬了吧?!”
這可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幾個跟著大橘就沒學著好,猴子原本多老實,現在也被它們帶成這個樣子。
孟川看著猴子腦袋上那朵盛開的千年天山雪蓮,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
那東西在世俗界可是能救不知道多少條人的命呢,就這麼廢了。
“不是……這鍋咋能我一個人來背呢!”酄疏萬般委屈。
“我就提議,我們哥仨一起喝個酒。我順便給它們灌多了,結拜一下子,也算是找著倆靠山。”
“這些東西可都是橘哥讓我去偷的,花兒也是猴哥喝多了自己摘的,跟我沒啥關係呀!”
“你不能因為就我沒喝多,就使勁兒按著我削,這讓我找誰說理去?”
“我還冤枉了你是吧?”孟川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又抽在了酄疏的腦袋上“你跟大橘少帶壞人家猴子!”
“什麼叫帶壞?除了橘哥之外,我跟猴子哥不都清純得很?什麼時候給你惹過事兒?”
孟川注視著它“……隔壁馬場的十六匹賽季純種小母馬全都懷孕了,現在馬場主人都氣瘋了,說是懸賞五十萬找出是誰把那些母馬給謔謔了,難道這事兒是神犛牛乾的?”
“有啥證據說是我乾的!”酄疏扯著脖子狡辯道“沒準兒是橘哥呢!”
“去你娘的……”大橘還沒醒酒,迷迷糊糊地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