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楊點點頭:“我也信公子可以。”
雖然許多事找不到合理的解釋,但無論是以前的端木栩清,還是他知道身份後的‘清公子’,說出的事,從來都沒有讓他們失望過。
這麼久的相處,除了王爺,大家都沒有發現她是女子,若不是那日被王爺迷暈機緣巧合之下,或許到現在他都還將栩清當兄弟處著,端木栩清的本事,毋庸置疑。
她從不誇大其詞,她說可以的事,就一定會做到,或許最終隻有王爺能從她口中問出細節和緣由。
所以他們不用懷疑,不用問過程,隻許執行便是。
銘揚深吸一口氣:“好,那我們聽你安排。”
雖然他也想不通,但真的不得不承認,端木栩清,是個隱藏的高手。
唯有墨泱不高興了:“公子又不帶墨泱?”
端木栩清笑著拍拍她的肩膀:“因為墨泱有更重要的事啊。對我而言,譽恒才是最重要的,你要守好靖府才是。”
說著說著,栩清又道:“焰陽也留下。”
“為何?”焰陽不解。
“城主的兒子吳昭,就像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但城主能蟄伏這麼多年,肯定還是有點腦子的,萬一再次挨家挨戶搜查,所以這裡必須留人。”
四羊是龍靖修的左膀右臂,她不能將人全部帶走。
計劃就這麼定了下來,銘揚與林楊即刻出發,事關重大,雙拳難敵四手,他們還需去聯絡些人才行。
傍晚,端木栩清也準備出發,墨泱等人將擔憂壓入心底,再三叮囑她一定要以自身安全為重,萬萬不能將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栩清從靖府出來,一路往北城門處去,找了個無人的小巷,一個閃身進了操作間。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後沒多久,靖王就醒來了。
猛的睜眼,龍靖修看出這是芙蓉巷的宅子,他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一身有些酸軟。
掀開被子下床,乾淨的靴子擺在榻前,衣服整齊的掛在架子上,小鬆子也來?
正想著,焰陽端著藥推門進來了,一臉驚喜:“主子您醒了?”
栩清果然料事如神,定要讓他留下來,說王爺今日,或是最遲明早就會醒來。
靖王點了點頭:“我昏迷多久了?澤洋如何?”
“您昏迷兩日了,栩清說澤洋跟您中的同一種毒,隻是身上的傷要重一些,所以可能得明日醒來。主子,剛熬好的藥,您趁熱喝?”
靖王接過藥碗送到嘴邊,突然反應過來:“你說誰?栩清?”
“正是栩清,這幾日都是他照料著您!”焰陽說著,也想起:“林楊說是栩清是自己從玄星穀出來了,他與墨泱都沒攔住,然後他一人跑來蜀都,他們一路猛追
也沒能追上。”
龍靖修驚訝,但也無奈,閉眼深吸一口氣:玄星穀都關不住那小東西。
可心底又透著莫名的喜悅,睜眼,黑著個臉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