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姮身為公主,自是眼光清高。
最開始看上的是裕寧侯府世子穆燁嶸,可那時穆燁嶸已經娶妻。
她正在籌劃讓穆燁嶸休妻重娶,誰知道,爆出穆世子是女兒身的驚天秘密。
龍姮一度以為自己眼瞎,好長一段兒時間才緩過神兒來,準備重新尋找夫婿的人選。
這個時候遇上父皇身邊的禁衛首領端木榮澈,那挺拔的身姿英俊的麵容,深深刻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正準備求父皇賜婚,哪兒知道得了怪病掉頭發,她都不敢出去見人。
可現在,她慶幸自己生了病,才能夠遇見溫潤如玉的端木善澄。
兄弟二人各有特色,龍姮心中難以取舍,午夜輾轉難眠之時,她不止一次感歎過:若是自己也可以像父皇一樣左擁右抱就好了。
這樣她就不用苦惱選哥哥還是弟弟做她的駙馬了。
最終,想出來個兩全其美的好法子。
先分彆跟兩人相處,看看誰適合做駙馬,至於另外一個,她也是舍不得放手的。
反正她是公主,身份尊貴,當朝公主養麵首也不是沒有先例的,兩人是親兄弟,想必相處起來定會和睦。
隻是,端木榮澈是皇帝身邊的人,要見他不容易,所以龍姮隻能先將主意打到了端木善澄身上。
善澄隔著絲帕替龍姮診脈:“公主無大礙,想必隻是心病而已,隻需放鬆心情等康複死)即可。”
說完就收拾診療箱準備離開。
哪知龍姮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端木哥哥既說姮兒是心病,那為何不替我醫治?”
端木哥哥?姮兒?善澄皺眉:什麼鬼?
用巧勁掙開龍姮的手:“謝公主抬愛,下官隻有端木栩清一個妹妹!心病還需心藥醫,公主好生休息即可。”
“端木善澄你不許走!”龍姮開始耍無奈。
善澄麵無表情道:“公主還有何吩咐?”
龍姮看著端木善澄,有點分不清這人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不管了,懂與不懂,最終都是她的人,進展慢一點兒就慢一點兒好了:“本公主要與你學醫,母妃時常頭疾發作,我想略儘孝心替母妃舒緩一些。”
善澄看著龍姮道:“公主要學醫?可學醫不是三兩日就能學會的,最少也得三五年才能略見成效。”
心中卻想著:你都隻能活三兩個月了,還何必浪費時日學醫?
龍姮不知道啊,她隻知道自己已經有所好轉,過不了多久痊愈,就可去請父皇賜婚。
而眼前站的人,就是她想要選為駙馬的人,因此故作嬌憨的道:“三五年啊?那善澄哥哥就教我三五年好了啊!”
善澄隻覺胃中有些翻騰,深呼吸忍住:“公主實在想學,可去太醫院從最基礎的藥理學起,下官還有公職在身,先告辭了。”
如此不解風情的男人?龍姮生氣了。
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張開雙臂擋在他麵前:“端木善澄,本公主的心意,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總之今日你留下來陪我,否則,否則我就到父皇那裡告狀,說你趁著醫病,對本公主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