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楚珂更是沒有介意,接著又問榕沐:"何時能痊愈,回來廣聚閣和胭脂鋪幫忙?"
榕沐剛想開口回答,又被端木善澄做主了:"失血過多,內傷未愈,還需靜養一段時日,再根據身體情況而定。"
尹楚珂皺眉,靜養之後還要再定啊?
說實話,榕沐做生意,為人處事的本事確實厲害,生意上少了她的助力,尹楚珂忙碌許多。
他是真的希望她早些回來的,並且也知道榕沐的性子:不喜受人管束。.
所以,他看向榕沐,等著她自己的決定。
榕沐明白他的眼神含義,但還是無奈的道:"我聽大夫的。"
尹楚珂笑笑:"好,那我就等著榕沐早日康複,早日歸來。"
一頓飯吃得開開心心,有說有笑,但龍靖修總覺得善澄有點不對勁。
飯後單獨找到他:"大舅兄可是遇上什麼麻煩了?"
善澄微微驚訝,自己表現得這麼明顯?
笑了笑說:"沒有什麼麻煩,隻是,明日起,就要開始替皇後娘娘醫臉了,有些擔憂。"
"隻當是個尋常病患便好,不用刻意去想她的身份。"
"謝譽恒提點。"善澄笑著說,心中微微驚訝:哎,戰神妹夫可真是個心細之人啊!
對了,或許自己可以問問他:"譽恒,你說,這男子若是不小心看了女子身子,是不是應該負責的啊?"
這是什麼奇怪的問題?譽恒一臉奇怪的看著他,反問:"大舅兄不小心看了哪家女子的身子?"
善澄後悔了,他不應該問的,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再看妹夫,還在認認真真等著他的回答,他隻得硬著頭皮道:"今日在端木堂坐診,聽人說起這個話題罷了。"
原來如此,譽恒點點頭,但對於大舅哥提出來的問題,他還是認真思量,認真回答的:"那要看是什麼情況了,若是女子故意為之,大可一腳踹飛。若確是意外,雙方都未談婚論嫁,協商後成就一段佳話,也不是不可。"
善澄笑了一下:"妹夫說得有理。"
龍靖修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舅兄,你年齡確實有些大了,婚娶是人生中最為重要之事,也確實該考慮一二了,省得嶽母和栩栩整日替你擔憂。"
"妹夫所言極是,待遇上有緣人,愚兄一定認真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
下午,龍靖修帶著栩清回了東宮,尹楚珂也繼續去忙生意了。
端木善澄在自己院中思量了許久,想明白了,就去妹妹院中找榕沐。
得知她還在午休,便坐在院子裡等。
榕沐小憩了一會兒,準備起來偷偷到院子裡打一套簡單的拳法,活動活動筋骨。
哪知道一推開門,就看到端木善澄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哦,想必是來替她把脈的。
她走了過去,在他旁邊的石凳坐下,微微掀開袖子,露出手腕遞給她。
善澄看了她一眼,將手指搭了上去,片刻後道:"養傷重在一個"養"字,莫要急於求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