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爆殺氣撲麵而來,十名精英保鏢如臨大敵,不約而同拔刀,刀鋒森寒徹骨,寒氣逼人。
“有刺客!”
保鏢頭目大吼,出刀立劈華山,毫不留情。
蕭破軍二話不說,義無反顧撞向刀鋒,刀刃劈在摩托車頭盔。
嘡啷!
金鐵交擊聲響起,火星子亂竄,摩托車頭盔是鋼盔改的,刀顛起來半米高,保鏢頭目虎口崩裂,空門大開。
蕭破軍踹出窩心腿,正中保鏢頭目胸膛,骨裂聲清脆悅耳,回蕩走廊,令人頭皮發麻。
保鏢頭目眼前一黑,淩空噴出一口血霧,倒飛出十米遠,倒地不動。
一腳踹飛保鏢頭目,剩下保鏢驚慌失措,麵對三大頂級高手,沒堅持一分鐘,全部倒地不起。
轟!
病房門被踹開,飛天螳螂和黑豬嚴陣以待,手持兵器迎戰。
蕭破軍三人走進病房,站在二醜對麵,形成對峙局麵。
梅少鯤縮在病床,嚇得瑟瑟發抖,色厲內荏威脅。
“三位朋友,我是梅家少主,隱世豪門繼承人,給梅家一個麵子,我會既往不咎。”
蕭破軍嘲弄:“彆說梅家少主,你是驢頭太子,今晚也死定了。”
飛天螳螂厲聲道:“三眼狂魔,鯤少沒招惹你,不要欺人太甚。”
聽到三眼狂魔名號,梅少鯤心膽俱裂,嚇得魂飛魄散,預感到死亡威脅,活閻王殺上門來,不要錢要命啊。
蕭破軍鄙夷:“江南第一惡少,人人得而誅之。手下敗將,識相的話,帶著你的飯桶小弟,馬上滾蛋。”
飛天螳螂臉色鐵青:“猖狂!”
黑豬率先出手,飛奔野蠻衝撞,撞向蕭破軍。
段熊抓起點滴鐵架子,掄圓拍了下去,阻擋黑豬狂奔勢頭。
鐵架子直接砸彎,黑豬哇哇怪叫,橫衝直撞,跟段熊戰在一處,拳腳不斷碰撞,硬碰硬打出真火。
飛天螳螂大鵬展翅,虎頭雙鉤旋轉如飛,宛如大風車,發出淩厲破風聲,大戰三眼狂魔。
廖四趁機出手,生擒活捉梅少鯤,扛起來就跑。
“救少主!”
飛天螳螂大驚失色,手忙腳亂應付強敵,無暇救人。
黑豬狂飆而出,釋放大招鐵山靠,勢不可擋撞了過來。
廖四毫不畏懼,提起梅少鯤,當擋箭牌招架。
“不要!”梅少鯤瞳孔驟縮,視野裡浮現龐然大物,失控大卡麻子一樣,瘋狂碾壓而過。
黑豬噸位超標,慣性十足,想刹車都刹不住,直接撞飛梅少鯤。
“法磕!”梅少鯤眼前一黑,橫飛出十幾米遠,滾落段鵬腳下,摔得暈了過去。
段鵬拎小雞一樣,提起梅少鯤扛在肩頭,跑出病房。
“站住!”
黑豬火冒三丈,狂奔追出病房,廖四緊隨其後。
飛天螳螂火急火燎,心情煩躁不安,招式露出破綻。
蕭破軍飛起一腳,窩心腳正中肚子,飛天螳螂倒飛撞牆,彎腰成蝦米狀,趴地大口嘔吐,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不堪一擊!”
蕭破軍不再戀戰,轉身衝出病房。
黑豬陷入瘋狂,悶頭向前狂奔,迎麵撞了過來。
蕭破軍不退不閃,迎麵衝向黑豬,二人擦肩而過,刀光絢麗耀眼,激起一片血浪。
“嗷嗚!”
黑豬轟然倒地,地麵顫了三顫,發出殺豬嚎叫,右腿齊膝不見,豬腳金雞獨立,站在五米之外。
蕭破軍擺了擺手,廖四和段鵬跟在後麵,扛著鯤少跑下樓梯,衝出一樓大廳,坐進猛禽皮卡,一溜煙沒入雨幕,消失不見。
郊外狂風暴雨,亂葬崗雜草叢生,殘碑孤墳遍地,碧綠鬼火閃爍。
梅少鯤睜開雙眼,捆在歪脖樹下,環視四周環境,體若篩糠,渾身瑟瑟發抖,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
“江南第一惡少,欺男霸女,作惡多端,罪該萬死。今日蕭某替天行道,為民除害,鏟除危害一方的禍害。”
梅少鯤哀求:“大爺饒命,我願意獻出全部身家,拿出五十億現金,放我一馬,錢都給你。”
蕭破軍正氣凜然:“錢算個屁!大爺行走江湖,隻為行俠仗義,懲奸除惡,還世間一個朗朗乾坤,老四動手!”
廖四打開印有犀牛包裝,取出雪亮刀片。
“傳說鯤少天賦迥異,天生三蛋,凶殘暴虐,色膽包天。正好見識一下,這一味名貴中藥,用來泡酒。”
段熊甕聲甕氣,從後備箱提起酒壇子,滿滿一壇70度純糧小燒。
“小時候,赤腳郎中到鄉下收藥,天價收一味藥材,隔壁王大爺是酒鬼,為了酒錢賣了,老婆忍無可忍,鬨離婚打破頭,鬨得沸沸揚揚,成為十裡八村第一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