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都想直接噴人了,可是想到身邊還有新人,又是強行壓下了心頭怒火。
“又不是真的沒有人能夠成功,哼!”
“那麼多年以前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考究,再說了,就算是真的有,如今的環境也是不可複製的。”
說話間。
老者見到鐘寧的臉色越來越差,也不想再刺激對方。
“算了。”
“你們要堅持就堅持吧,也許真讓你們找到方法那也不一定,如果真的找到可以打破武者極限的辦法,那會是人族的福音。
妖邪肆虐這麼多年,也該有些東西製衡一下了。”
老者搖搖頭,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旋即。
視線重新落在了沈長青的身上。
“出示一下身份令牌給我。”
“請過目。”
沈長青取出身份令牌,然後遞了過去。
接過令牌。
老者看向上麵的信息。
“地階除魔使,沈長青——”
名字很陌生。
但他也沒有多想,隻是取出一個空白的玉質令牌,然後在上麵篆刻了幾個字。
地階除魔使。
沈長青。
跟身份令牌一樣的文字,可不同的是,在鎮魔司三個字右下方,加多了三個小字:潛心閣。
緊接著。
老者又是取來一個本子,正在上麵記錄著什麼。
良久後。
他把玉質令牌交給了沈長青。
“你在上麵滴血,那麼令牌就算被徹底認主了,往後就算是令牌遺失不見,你也能憑借彼此的聯係找到丟失的令牌。
如果令牌找不回來的話,你也不用過於擔心。
因為令牌在離開你一個時辰,失去血脈感應後,就會自動的銷毀。”
滴血認主!
老者的話,讓沈長青險些以為自己來到了某個仙俠的世界。
沒有遲疑。
他取出冷月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劃開了一個口子。
緊接著。
不等傷口自動愈合,就強行不出來一滴鮮血。
鮮血滴出,落在了玉質令牌上麵。
頓時。
鮮血跟玉質令牌相融,本來白色的令牌,悄然間渲染上了碧綠的顏色。
然後老者又取出一個玉牌,上麵刻著沈長青的名字。
“你在滴一滴鮮血來這裡,作為你的氣息記錄,防止日後有人冒充於你。”
“好。”
沈長青沒有辦法,隻能再把愈合的傷口劃開。
同樣一滴鮮血滴入。
老者滿意的點了下頭,把那枚玉牌收了起來,然後說道。
“玉質令牌是你日後在鎮魔司新的身份令牌,原有的身份令牌你可以廢棄不用了,不過身份令牌終究重要的東西,不能任意遺棄。
你可以把令牌交到內務閣,自然會有人幫你處理。
而且身份令牌交到內務閣以後,後續再有因為這個身份令牌而引起的麻煩,也再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那你勞煩前輩了。”
“小事。”
老者淡淡笑道,緊接著拿出東西,書寫了一張憑證,然後蓋上了內務閣特有的印章,也是遞到了沈長青的麵前。
“這是身份令牌回收憑證,你可以收好,一般這玩意沒什麼用處,隻是日後萬一有什麼糾紛,可能會用到而已。”
“多謝了。”
沈長青看了眼憑證的內容,隨後就是收了起來。
內容沒有什麼出奇的,就是說明原有的身份令牌,已經提交到了內務閣而已,餘下的就是一個蓋章了。
印章跟他見過的大秦印章有些不同。
而且印章鮮紅如血,不知是什麼材料製成的印尼。
“已經登記完了,以後有什麼問題,也可以來內務閣找我,老夫叫做譚天機,是這內務閣的長老,你叫我什麼都可以,隻要不像那鐘老鬼那樣沒禮貌就行。”
老者,也既是譚天機笑道。
聞言。
鐘寧臉色難看。
“我武閣的人,還用得著來找你內務閣的人幫忙,你怕不是沒睡醒吧,既然登記完了那就沒事了,彆一天到晚廢話那麼多。”
說完。
他看向沈長青。
“登記在冊,你今日起就算是我武閣的人了,有些事情等回到武閣以後,我再慢慢跟你說,走吧。”
“額,譚長老告辭。”
“慢走。”
譚天機一笑。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重新坐回了原位上,神色有些古怪。
“的確是個好苗子,多少年沒有像他這樣,能夠在這樣的年紀,就正式跨入肉身體係了,隻可惜武道有限,縱然是天賦再高,也是後繼無力了。”
呢喃自語了一番,他搖頭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