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們所願,他們被找到了。
打開門,看到司徒謹言的那一刻,她是狂喜的。
她以為,司徒謹言是來帶她回家的。
雖然她隻是司徒家的養女,但她親生母親是她養母最好的朋友。
她親生母親去世之後,她養母把她帶進司徒家,收養了她,雖說談不上對她視如己出,但也是十分疼愛的。
而且,她養母經常說,一定要把她教養好,才對得起她過世的親生母親。
她覺得她養母一定不會坐視她流落在外,不然怎麼對得起她親生母親?
於是,當她看到司徒謹言的時候,便以為司徒謹言是來接她回家的。
可是,見麵之後,司徒謹言一言不發,司徒明露出言不遜,還甩了她兩記耳光。
她覺得不對勁了。
司徒謹言和司徒明露不像是來帶她回家的,而是來興師問罪的!
她心裡有些慌,更多的是委屈。
說什麼視如己出,不過都是騙人的。
養女就是養女!
如果和鬆正初訂婚的人是司徒明露,司徒家肯定早就急著幫司徒明露和鬆正初解除婚約了。
可因為和鬆正初訂婚的人是她,司徒家的人,沒有人著急,更沒有人替她打算,隻想用她的終身幸福換取司徒家和鬆家的聯姻!
他們太自私了。
她越想越覺得委屈,捂著臉,流下淚來。
“明露,你和她這麼多廢話乾什麼?”司徒謹言淡淡說:“一個在自己未婚夫出了車禍,立刻和彆的男人私奔的女人,你難道還要指望她懂什麼禮儀廉恥?”
“大哥,你……”柳白桃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司徒謹言。
她沒想到,司徒謹言竟然這樣說她。
以前,司徒謹言對她雖然不及對司徒明露更好,但也有長兄的風範,對她嗬護有加。
可現在,司徒謹言看她的目光像是看陌生人。
她更慌了。
難道司徒謹言真的不是來帶她回家的嗎?
如果司徒瑾言不是來帶她回家的,那她以後怎麼辦?
“大哥,你怎麼這麼說我?”她遏製著心頭的驚恐,淚眼盈盈的看著司徒謹言說,“我也不想這樣的,我隻是沒有辦法……”
“你有辦法,”司徒謹言冷冷說,“你可以吵鬨,可以反抗,甚至可以用絕食來表達你不想嫁給鬆正初的堅定意誌,隻要你意誌堅定,爸媽一定會改變主意,幫你退掉鬆家的婚事!你最不該做的,就是和沙鴻飛私奔,陷司徒家於不義,讓司徒家所有的人因為你被人恥笑。”
“這隻是你臆想出來的!”被司徒謹言這樣指責,柳白桃忍不住委屈哭了出來,“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你怎麼說都行了,事情還沒發生的時候,誰知道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