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這怎麼能叫羞辱你呢?”許連翹懶洋洋的抬頭睨她:“我隻是手滑,不小心把咖啡灑在你臉上了而已,我都對你說對不起了,你何必斤斤計較呢?做人呀,太小氣了不好!”
唐薇敏怒目瞪著許連翹,差點氣出心肌梗塞。
她之所以被許連翹潑了一臉咖啡,是因為她對洛凡說,過去的事,我已經說過對不起了,你何必還要斤斤計較?
做人不能太小氣,要往前看。
她說完之後,洛凡還沒說什麼,對麵那個女人就把手中的咖啡潑在了她臉上,然後裝模作樣的說對不起。
她憤怒的質問,那個女人就把她對洛凡說的話,一字不差的回給了她。
她憤怒的無以複加,卻因為太生氣,大腦缺氧,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洛岐山比她有城府,心裡雖然也很憤怒,但臉上的神情很平靜,未動聲色。
他沒理會許連翹,心平氣和的對洛凡說:“阿凡,剛剛我和你媽說的事,你好好考慮一下。
我和你媽是你的親生父母,不會害你,你仔細想想,明天我再過來找你。”
說完之後,他將一肚子火氣卻發泄不出來的唐薇敏帶走了。
離開的兩人和匆匆趕來的唐無憂走了一個對頭。
唐無憂雖然沒見過洛凡的父母本人,卻看到過他們的照片,這才知道,原來陶桃口中所說的“一男一女”,是洛凡的父母。
洛凡考上大學之後就和家中斷絕了關係,大學都是靠拿獎學金和勤工儉學讀完的,這些事在廣廈事務所這不是秘密,大家都知道。
洛凡的父母來做什麼?
廣廈事務所裡的人性格各不一樣,但是有一個共同的特彆:護短!
一對連親生兒子都不養的夫婦忽然出現在這裡,唐無憂對他們自然沒個好臉色,打量著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審視和警惕。
唐薇敏氣的眼圈泛紅,快要哭了。
身為洛家的少夫人,她何嘗受過這種委屈?
區區一家小小的事務所而已,竟然敢潑她咖啡,還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看她。
她、她遲早要讓這些人好看!
唐無憂沒攔下他們說話,而是直接走到洛凡和許連翹的麵前。
他知道許連翹不靠譜,直接問洛凡:“凡哥,發生什麼事了?陶桃說你們吵起來了。”
洛凡張了張嘴,又把嘴巴閉上,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小無憂,你是不是傻?”許連翹敲了唐無憂額頭一下:“誰不知道你翹翹姐姐我是講故事的好手?聽故事,你不問我,問他乾什麼?”
“……”洛凡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翹翹啊,做人要厚道!不然出門會被套麻袋的!”
“就是就是!”唐無憂連連點頭,“翹翹姐姐,你看,不是我一個人這麼說,大家都這麼說!”
許連翹嗬嗬:“能套我麻袋的人還沒生出來呢!等他生下來,你們再擔心我被他給套麻袋吧。”
洛凡:“……”
唐無憂:“……”
身為廣廈事務所裡戰鬥值墊底的人,一個標準的戰五渣,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自信!
“凡哥,翹翹,無憂。”唐夜溪和顧時暮並肩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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