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逸:“……不可以!”
鄭融著急:“為什麼不可以?”
“因為我們喜歡變化的生活,”盛景逸說,“所謂的變化的生活,就是這段時間做這個,過一段時間做其他的,給你做安保,天天重複一樣的生活,太無趣了。”
“這樣啊……”鄭融耷拉著腦袋,像一條失望的大狗狗。
“彆這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成熟點,”盛景逸拍拍他的肩,“而且,都在一個城市,你想念我們了,隨時可以去看我們。”
“那……你們也要經常回來看我啊!”鄭融勉強打起精神,“表哥,我能去看看你們工作的地方嗎?”
他得踩踩點,知道他的表哥們在哪裡工作,他以後才能經常去找他表哥們啊。
“當然可以,”盛景逸說,“這樣吧,我們收拾東西,準備搬家,你送我們過去,就能看到我們工作的地方了。”
“啊?”鄭融的臉又垮了,“今天就搬嗎?”
“嗯,”盛景逸點頭,“今天就搬。”
雖然鄭融很舍不得,可他也知道那句話: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哪怕是親兄弟,長大之後還有可能天各一方呢,更彆說,盛景逸和寧雪至隻是他的表哥們了。
他能做的,也就隻有以後經常去看望他的表哥們了。
感情是相處起來的,隻能常來常往,才能好好的維係感情。
盛景逸和寧雪至收拾好行李之後,鄭融把他們送到廣廈事務所。
走進廣廈事務所,鄭融驚歎了一聲:“真闊氣!”
不愧是他的表哥們選中的工作的地方。
也就隻有這麼好的工作環境,才能配上他表哥們的神仙顏值。
上樓時,盛景逸和寧雪至碰上了許連翹。
兩人和她打了聲招呼,盛景逸問:“眉飛色舞的,乾什麼去?”
“試婚紗去!”許連翹笑眯眯,“我腰又細了,定做的婚紗腰鬆了些,拿去改了,今天改好了,我再去試試。”
盛景逸看了她的腰肢一眼:“確實又瘦了,是不是為了婚禮又減肥了?你已經夠瘦了,不用減肥了。”
“沒有,我從來不減肥,就是天生吃不胖,”許連翹一邊得瑟的笑著,一邊往樓下跑,“不和你們說啦,阿白在樓下等著我呢!”
她歡歡喜喜跑到外麵,上了顧洛白的車,行雲流水般歪頭在顧洛白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可以走啦!”
顧洛白伸手攬過她,也親她一下:“我昨晚做噩夢了。”
“嗯?”許連翹關切問他,“作什麼噩夢了。”
“夢到我們婚禮那天,我去接你,路上堵車,我越是著急,車越是一動不動,堵的嚴嚴實實,我急的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醒了。”顧洛白心有餘悸。
“沒事、沒事,夢都是反的!”許連翹安慰的拍拍他,“等我們婚禮那天,肯定順順利利的,就算是真堵車了,也沒關係,哪怕堵到第二天,我也等著你!”
“翹翹,你真好!”顧洛白又親她一下,把她緊緊抱在懷裡,“不過,你不用擔心,今天早晨起來,我立刻和我的團隊一起規劃了一條從來都不會堵車的道路,並且規劃了多條路線備用,等到我們結婚那天,我肯定可以順利接到你!”
“嗯,”許連翹歪頭笑看他,“阿白,你是不是很緊張呀?”
顧洛白:“……你不緊張嗎?”
他也不知道怎麼了,這段時間,心總是懸在半空,心裡發慌。
可讓他仔細想一想,他心裡為什麼發慌,他又不想到有什麼令他發慌的事情。
可能……這就是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