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嫻,你冷靜一下,”米父慌忙安撫,“佩嫻,那些都是你臆想出來的。
少不更事時,我的確曾經喜歡過吳珍妮的母親,可是,認識你之後,我就不喜歡她了。
吳珍妮的母親隻是個小家碧玉,而你是大家閨秀。
她怎麼能和你比呢?”
“米連棟,這種話你都說的出來,你真讓我惡心!”米母冷笑,“天底下孤兒那麼多,為什麼你不收養彆人,偏要收養吳珍妮?
當年,你說你和吳珍妮的父親是好朋友,你欠過吳珍妮父親的人情,我信了。
可是,根本沒有!
我查的很清楚,你和吳珍妮的父親就是普通同學,你們之間根本沒什麼往來,你也沒欠過他什麼人情。
你之所以收養吳珍妮,就是因為你喜歡過吳珍妮的母親!”
米母氣的渾身直抖:“米連棟,你怎麼能這麼惡心人?
這麼欺負人?
我要是收養一個我曾經喜歡的男人的兒女,你心裡是什麼感覺?
你知道我現在想起這些年我對吳珍妮視如己出,我有多惡心嗎?”
她滿臉的惡心厭惡,像是驅趕什麼臟東西似的揮了下手:“米連棟,我隻要想到以前的生活,我就像是吞了蒼蠅一樣惡心。
我這一輩子都被你給毀了,我不會放過你和吳珍妮,你給我等著!”
“佩嫻,你冷靜一些!”米父緊張的臉色發白,心臟怦怦直跳,“佩嫻,不管怎麼說,我們生了三個兒女,我們……”
“彆和我提那兩個白眼狼!”米母厭惡的揮了下手,“那兩個混賬東西不愧是你的種,和你是一樣的惡心玩意兒!
他們明明是我生的、我養的,吃我的、喝我的,卻為了吳珍妮那個下賤東西和我吼。
兩個混賬東西和你一樣,都是黑心肝的東西,我隻當我從沒生過他們!”
“佩嫻,你冷靜一下!”米父更著急了,“佩嫻,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你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孩子不懂事,我們可以教。
他們……”
“閉嘴!”米母煩躁的揮手,“你不要再繼續說了,我什麼都不想聽。
你現在就給我滾,馬上滾出去!”
“佩嫻,我們不要離婚,好不好?”米父身體微微佝僂,近乎乞求,“佩嫻,你相信我,我愛的是你。
我們那麼多年的夫妻,誰不羨慕我們是琴瑟和諧的模範夫妻?
我們……”
“閉嘴!”米母煩躁的吼了一聲,衝樓下大喊:“阿良!阿良!”
保鏢阿良跑過來,昂頭應聲:“夫人!”
米母大喊:“你帶人上來,把米連棟的東西都給我扔出去!”
“是,夫人!”阿良的父親是米母父親的保鏢,他比米母小幾歲,算是米母看著長大的,對米母言聽計從。
很快,他便帶著幾名保鏢衝到樓上。
米家不算高門大戶,原本沒這麼多保鏢。
阿良手底下的保鏢,都是米母的父親和哥哥們知道了米父的醜事之後,特意派過來保護米母的,隻聽米母的話,不聽米父的話。
阿良帶人衝上來之後,立刻便動手收拾東西,將米父的衣服、生活用品都粗暴地扔在地上,再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