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給人算卦了!
柴政第一反應是拒絕“柳小姐,瞿隊現在的狀態很難控,您在這……”
“沒關係,他還傷害不到我。”
柳臻頏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撫著瞿嘯爵的腦袋,像是安撫著失控的野獸般,而他竟然真的在她手下逐漸安靜了下來,可肌肉卻依舊緊繃,似乎是在壓製著一種極其瘋狂的情緒,那雙湛湛著晦暗的眸子也從始至終死死的盯在她的身上,似乎唯恐這一切都隻是他做的一場非常真實的夢。
在柳臻頏的保證中,柴政隻能招呼著所有人離開,並從外麵將房門關住。
她慢慢拍著他的後背,小小聲的嘟囔著“你能不能讓我坐起來,你太重了,壓得我很沉的。”
他幾乎下意識就將身子抬起來了些,任由她幫他將鐵鏈打開,全程都乖乖巧巧的,但大掌卻像是鉗子般死死的扣著她的手腕。
她倒也沒有在意,從地上爬起來,小腦袋直接靠在他的肩頭,感受著他愈發緊繃的肌肉,笑眯眯著“我給你說,這次我可真的是撿到大便宜了,不僅收了個陰將,還獲得天地之力,也就是說南城區的國運將會和我綁定……”
她嘟嘟囔囔說了一大堆,也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她便側眸看他,瞧著他太陽穴兩側的筋脈突突的跳,她看見也就當做是沒看見,伸手戳了戳他的側臉“你怎麼都不跟我說話,是最近注射鎮定劑注射傻了?”
她來的路上就聽柴政說了,從他將困在這間房間到現在,一日比一日注射的藥量大,哪怕他們挑選的是副作用最小的藥劑,一旦過量,物極必反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她見他還不說話,腮幫子立刻鼓了起來“你這是不願意跟我說話?”
“沒有。”
他連忙解釋,線條清冷,下巴上覆蓋著一層淺淺的清渣,看起來就算狼狽也帶著野性的帥氣,可……
出口的嗓音卻粗糲到難聽的地步,就像是在砂紙上被打磨過般。
她終於知道他不願意說話的原因了,伸手就去摸他的下巴,調笑著“怎麼?擔心我嫌棄你?”
“恩。”他點頭,瞳眸倒映著她的模樣“我怕隻是一場夢,一場我注射了過多鎮定劑而衍生出來的一場夢。”
“可我真的回來了呀,你要怎麼才肯相信我?”
她歪頭,有些不解,又好似倏然間想起什麼般,湊上去吧唧一口就親在了他的薄唇上。
動作很快,不給他任何可以回味的機會,她就將小腦袋撤了回來“怎麼樣?現在信了麼?”
時隔兩個月,他終於又親到他未婚妻了。
喉結滾動,他像是隻貪婪的野獸般,吞咽了下口水,嗓音輕緩,帶著點蠱惑“不夠,可能是鎮定劑注射多了,我有點不太能感覺到。”
他就是想要忽悠她再親他兩口。
她還不懂她那點小心思。
不過,她剛剛接著拉手的機會給他把脈,脈象還算平穩,就是有點氣血兩虧,想必是這兩個月鬨騰的緣故,於是她便升玩鬨的小心思“那我再親你兩口,你是不是就能感覺到了,或者是……我直接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