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楊毅不得不承認的是,有一句話說得好,叫做薑還是老的辣。
身為一個早就已經成名許久的玄力巔峰層次的高手,拂靈子的實力的確與眾多玄力高手都大不相同,他的實力穩重又毒辣,每一招一式都是直逼要害。
而他的實力之強,根本就不是其一般的玄力高手能夠比的了的。
儘管是楊毅這時候已經是到了玄力境界的中後期,但是到底也是初出茅廬,比起這位已經成名已久的老人,差了那可不是一星半點。
隻不過,縱然這會的楊毅已經是受了內傷,但是同樣的,硬生生的接下了楊毅的數十次招式的拂靈子,他的狀態也並沒有好到哪裡去。
此時的拂靈子已經是有些搖晃了,他的身體搖搖欲墜,而嘴角的鮮血更是殷紅無比,鼻子裡也流淌出了血液,一雙銳利的鷹眼儼然是通紅一片。
仔細看來,卻是不難發現,他的眼球當中布滿了紅血絲,看起來像是已經力竭了的模樣。
盯著楊毅的臉,拂靈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其實他做夢也不曾想到,原來楊毅的實力竟然會是如此之強。
即使是一打六,卻也絲毫不落下風,就在剛才第二個回合開始之後,他竟然在已經擊殺了兩個玄力高手的情況下,再次擊殺了那剩餘的三位高手,甚至包括拂剛,最後也都沒能幸免,命喪於此。
楊毅的所作所為越發的讓他不快,恨不得當場誅殺在地,因為楊毅的這個行為,完全就等於是當著在場的所有隱者家族的麵,狠狠的打了他的臉。
不僅如此,一並打了的,還有拂家上下所有人的臉,讓他們隻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得厲害。
所以,拂靈子心中的殺意更加沸騰,熊熊燃燒,他很清楚,若是今天不能把楊毅給當場誅殺的話,那麼他們拂家就算是全完了,以後肯定會變成整個隱者家族的笑話任人奚落的。
不僅如此,若是放任了這個毛頭小子就這麼崛起了的話,對於他們拂家上下而言,也是存在著一種威脅。
拂靈子看得出來,楊毅是一個有仇必報的男人,如果在今天沒有辦法當場了結他們兩個之間的恩怨的話,一朝楊毅崛起,他一定不會放過拂家。
究其種種,拂靈子的心裡都是十分的清楚,楊毅必須死。
“楊家的小子,我必須要承認的是,你的確很強,強到令我發指。”
拂靈子緩緩的擦掉了嘴角溢出來的一絲鮮血,隨後目光陰鷙的盯著楊毅,冷冷的說道。
“沒想到,不過是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你的實力竟然已經達到了這種地步,可以堪稱是隱者家族第一人了。”
拂靈子如此說著,又是微微一笑,不過他的目光卻是格外的冰冷,盯著楊毅,身上慢慢的殺氣遍布,甚至是變得越來越強。
那股讓人恐懼的殺意,直逼楊毅,拂靈子一字一頓的說道。
“隻可惜,縱然你是天縱奇才,今天,你也必須要死在這裡!”
他已經下定了決心,哪怕今天拚上拂家上下,他也必須要將楊毅給滅了!
於是,他便是調動了周身的氣息彙聚於丹田處,隨後仰天怒吼一聲。
“還不快快現身!”
伴隨著拂靈子的仰天怒吼,頓時,隻見從周圍刹那間出現了數十名實力已經到達了內力巔峰的拂家高手們將楊毅給團團圍了起來,他們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讓有些空蕩的大廳裡麵頓時便是熱鬨了起來。
事實上這些拂家的子弟整體實力並不算是那麼的強勢,但是再怎麼說也是內力巔峰的實力了,雖然還不夠格和楊毅一決高下,吸引他的注意力卻總是可以的。
所以,隻要這些人能夠分散到楊毅的注意力,哪怕是一絲絲的注意力也好,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一旦能夠被他們給鑽到空子,那麼就會是楊毅的死期。
拂靈子的目光在自己召集來的這些高手們的身上緩緩的掃視了一圈,隨後嘴角勾起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原本眾人都以為,拂靈子到這裡就會停止動作,可是讓人沒想到的是,他的目光倏然間便是一轉,隨後突兀的落在了另外一群正在看熱鬨的人的身上。
他微微一笑,說道:“單祥,既然你們也在這裡,那麼有些事情,我便也一並說了吧。”
“原本,我是不想將這件事情給公之於眾的,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我仔細的想了想,似乎你們單家,也應該參與進來與我一起誅殺這個男人,因為這件事情關乎到你們的家族,你們無法避免。”
拂靈子如此說道,而他說出來的這番話也是很成功的引起了單家眾人的好奇心,不過他們的麵色卻是冷峻,緊緊的皺眉,有些疑惑的看著拂靈子,仿佛並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眾人均是皺眉看著拂靈子,誰也沒有先開口,畢竟他們並不清楚,有關於楊家和拂家兩家的恩怨,怎麼就和他們單家扯上了關係?
“你這是什麼意思?”
被點到名字的單祥聲音冰冷的開口詢問道,再怎麼說他的實力也是已經到達了玄力的中後期,所以他對於拂靈子並不恐懼。
聞言,拂靈子笑了,隨後氣定神閒的說道:“我想,單家的小長老,你應該也沒有忘記有關於蒼龍珠的事情吧?”
“那時候,我們眾多家族傾巢而出,就是為了得到蒼龍珠,可是那一次之後,你們家族的長老單無卻是沒能回來,因為他死了。”
拂靈子緩緩的說道:“是的,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才造成了單無的死亡。”
聽到了拂靈子說出來的這番話之後,頓時,單祥便是臉色陰沉了下來。
隨後,看著拂靈子氣定神閒的臉,單祥的腦子裡頓時便是靈光一閃,像是已經猜到了什麼似的,淩厲的目光猛然間看向了站在一邊的楊毅,殺氣騰騰。
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單無長老已經死了,但是當時究竟是怎麼死的,他的確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