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sir“有人報案,說你猥褻男童。我們現在抓你,是在保護你。不然你在外麵就被人打死了。”
楚先生“我要打電話叫我的律師。”
阿sir取了手機過來“打,打。儘管打。”
楚先生接過電話給他平時經常請的律師打電話。
那幾個律師要麼就直接拒絕,要麼連電話都不接。
他氣得把電話往地上一摔“都是些勢利小人!!”
阿sir有點心災樂禍“不要擔心,實在不行還會給你請個公益律師的。你要相信港城的司法公正。”
這句話這會兒跟楚先生說,諷刺意味十足。
楚先生在牢房裡走來走去,問阿sir“是誰告我?”
想想最近那個是菲律賓來的外籍非法勞工的孩子,他給了一大筆錢。那家人連英語都說不流利,身份都不合法,怎麼有膽子來報案。
阿sir翻了個白眼“我們要保護報案人的安全,肯定不能告訴你了。”
晚上李文軍他們在珠江新城的酒吧裡喝酒。
酒過三巡,唐兆年的手機上收到一條短信。他看了一眼,笑了笑。
陶光明喝得有點暈了,湊過問“什麼東西讓你笑得那麼瘮人。”
唐兆年說“沒什麼,我笑有個人太不小心,被車門夾斷了四根手指,還撞到了襠部。估計以後他都立不起來了。嘖嘖嘖,想想都覺得好痛呢。”
其他人都麵色如常。
隻有陶光明驚恐的往後一靠,小聲說“是下午想摸唐培之衣領子那個嗎?”
大家不置可否。
楊守拙“來,喝酒。那種人渣管他乾嘛?”
看來交易會的保安把事情報告給楊守拙了。
所以楊守拙一點也不驚訝。
陶光明小聲說“直接弄斷人的手指不好吧。而且他今天也沒有碰到……”
唐兆年斜眼望著他“四根手指算什麼,這種敗類,留著也是禍害人的,就該被扒光衣服掛在橋上活活餓死。我查了一下,那混蛋是個戀童癖,專門玩小男孩的那種,而且專挑孤兒或者沒錢沒勢的窮人家孩子。這些年,被他弄死弄殘的孩子有四十多個,還不包括死了的孤兒流浪兒,沒人知道的。我沒把他直接閹了,是因為我這些年信佛了。”
季青韜眯眼“這事我絕對站在老唐這邊。這種變態,他就不該活著,要是我,就把他那活兒割下來讓他自己吃下去。”
陶光明“這是個法治社會。”
唐兆年“嗬嗬,你好天真,就算是萬能的太陽也有照不到的角落,何況是法律和公正。港城所謂的司法,百分之八十是為有錢人服務,有百分之二十能為窮人主持公正,都是因為運氣好碰到了比較善良又喜歡管閒事的法官和警官。這混蛋有錢,他老爸是港城最早一批做金融的人,以前很有錢,可以為他請最好的律師,上了法庭基本上都能脫罪。而且有時候壓根就不需要上法庭。比如受害者是孤兒,就沒有人會追究他。要是有人非要追究,他就向孩子的家人砸錢,不停地砸,砸到家人撤訴為止。你還是被保護得太好了,不懂這個世界有多殘酷。”
李文軍輕歎唐兆年的童年,恐怕比我知道的要艱難得多。
陶光明想問唐兆年為什麼反應這麼大。
一直沉默的李文軍出聲“你想想看,如果他朝你家陶秋天下手,你會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