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俄羅斯的外債一千兩百多億,總資產和外彙儲備卻隻有四百億。
嚴重資不抵債。
一句話總結,就是這個國家要破產了。
李文軍等他說完才安慰他說“會有轉機的。不要擔心,實在不行,你還能去伊斯坦布爾養老。”
烏索這才露出笑容“說的也是。我還有退路。人老了就不想到處跑了。你們中國人說落葉歸根,其實俄羅斯人也是一樣的。”
烏索一直把李文軍和唐兆年送到邊境的關口才離開。
楊守拙已經在那一邊等著他們了。
才過了幾日,對他而言卻像是過了幾年一樣。
此刻他的心情很複雜,好想捉住李文軍大罵他為什麼又冒險把大家嚇得半死,可是想想他是被綁架的那個,是受害者,這麼乾好像有點不合邏輯不近人情。
所以最後他隻是狠狠瞪了李文軍一眼,憤憤地說“下次不要乾孤身入敵營,亂逞英雄的事情了。”
李文軍笑了笑“放心,那個潛行器一直在船上待命。我隨時可以離開。”
手銬什麼的壓根就困不住他。
而且在船路過蘇城外海海域的時候,一架飛行汽車也從蘇城起飛遠遠跟著他待命。
所以,其實他是有無數種辦法在夜裡悄悄離開的,然後用無人機在公海上消滅這艘船。
隻是如果那樣乾的話,必須要在晚上,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可是晚上炸船就無法確定船上的人是不是都死了。
萬一有一個匪徒提前發現跳下海,逃出來,後患無窮。
所以他才多陪著他們坐了幾天船。
唐兆年不敢讓李文軍住酒店,連李文軍自己的彆墅都不讓他住,說是太分散不好保護。
這一次楊守拙也跟來了,罵罵咧咧跟著住進了唐家。
進唐家大宅的時候,唐培之跑出來緊張的看著李文軍“李叔叔,你沒事吧。”
李文軍知道這一次被嚇得最狠的就是唐培之了。
畢竟唐培之還是個孩子。
李文軍不遺餘力地向楊守拙吹噓唐培之在匪徒那裡多麼鎮定,還說如果不是唐培之的配合,把他的話轉達得這麼清晰明確,他不可能這麼容易平安脫身。
楊守拙自然明白李文軍的意思,也樂得配合,說唐培之是小英雄,小戰士。
唐培之迷失在讚美聲中,徹底忘了恐懼,笑容重新回到了臉上。
唐兆年看他上去了,才說“還是讓他先回‘文軍新城’吧。”
這一次真是把他嚇得魂飛魄散。
思來想去,平安最重要,出國讀大學什麼的,反正隻要唐培之想去,在“文軍新城”讀完高中也一樣可以去。
李文軍“不要那麼著急下決定,回去過了暑假再說。”
李文軍已經平安回來,唐兆年才跟警方合作,講述經過。
警察調用了多路段監控,查到其他人來自內地,都是通緝犯。那個灰衣人卻是從緬甸入境,跟匪首會合,再到港城,真實身份依舊是個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