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軍笑:“慧姐太抬舉我了。”
陶光慧歎氣:“唉,他也是自從認識你,才找到了目標,我是真的很感謝你。”
李文軍點頭:“他也幫了我不少。我也很感激他。”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箱子,說:“我記得有一套是有一點點瑕疵的,剛才裝箱的時候,注意看了看,被陶光明放在了最底下。現在我把它拿出來。這一套,慧姐最後再處理。”
陶光慧點頭:“好,等我先把這兩套好的收起來。”
李文軍說:“我順便再把這兩套檢查一遍,以免有一遺漏,然後慧姐先找個紙盒子裝起來,放在櫃子裡。以免碰壞了。”
陶光慧說:“好,還是你辦事仔細。”
李文軍把桌上那幾套檢查了一下,挑了一套最完美的給陶光慧。陶光慧用皺紋紙和報紙又一個一個抱起來,叫人拿了個紙盒子來裝好,放在她身後的櫃子裡,然後李文軍把其他的挑了看看。那套有輕微瑕疵的就留在了箱子底下。
李文軍一邊看一邊感歎:“虧得陶光明一路上小心翼翼。這麼嬌弱輕薄的瓷器,竟然一個都沒有壞。”
陶光慧笑:“他有時候還是挺靠得住的。”
然後他們兩個去樓下,在新擺上的茶桌上布置好新茶具和花瓶。
頓時茶桌越發上檔次了。
陶光慧靜靜立著看了看:“等我們把送我爸的東西置辦好了,我再請你幫我另外做一套,放在我住的地方。”
李文軍聽她的住所叫“住的地方”,都沒稱為“家”,心裡有些酸澀。
沒有家的感覺,他太清楚了。
陶光慧更可憐的是,有家不能回,硬生生被孤零零一個人扔在外麵。
他怕心裡的憐憫忍不住從眼神裡流露出來,也覺得累了,索性低著頭坐下來,拿起茶杯琢磨下一套用什麼款式才好。
好幾個女同誌被李文軍坐在茶桌邊低頭的樣子吸引了,駐足觀看。
陶光慧忍不住抿嘴笑:李文軍就是個行走的廣告牌,坐在那裡都吸引女人的目光。
她招呼道:“這是我們新到的茶具,要看看嗎?這套茶桌椅子也是新到的,可以試坐。”
然後那幾個女同誌就羞答答地在李文軍身邊坐下了。
這幾個女同誌坐下後,後麵又跟了幾個人排隊,想要試坐茶桌。
李文軍想得出神,也沒注意身邊有人坐下了。
那幾個女同誌紅了臉湊在一起說悄悄話,最後推了一個來跟李文軍說話。
“這位男同誌,也在想買茶具嗎?”
李文軍如夢方醒,才發現自己身邊已經坐了好幾個顧客,還有人站著等,忙站起來:“哦,不是,你們坐。”
那幾個女同誌現在才完全看清楚李文軍的長相和身高,個個紅了臉,眼睛發亮。
李文軍腰間彆的對講機忽然響了,是譚打雷的聲音:“文軍哥,你還在縣城裡嗎?這邊出了點問題,你有空過來看看嗎?”
李文軍暗暗詫異,他不是早上才去過嗎?要不是有什麼急事,且是譚打雷他們處理不了的棘手事,他們是不會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