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予禎暗暗驚訝,臉上卻不露分毫,點頭:“行,那走吧。”
孔予禎和李文軍各開一車,去縣城的儲蓄所。儲蓄所所長,當著三個人的麵把這張存折上的錢轉到了孔予禎新開的賬戶上。
從儲蓄所出來,孔予禎客客氣氣地跟李文軍握手,卻對陶光明視而不見。
陶光明氣得臉都紅了,要是以往,他肯定要跟孔予禎理論一番,質問他怎麼敢無視他。可是自從他跟著李文軍經曆這麼多事以後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尊嚴是自己贏來的,不是彆人給的。隻要自己的能力到了相應的高度,誰都不敢輕視和無視他。
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隻會自取其辱。
孔予禎問李文軍:“我很好奇,你要怎麼解決這個隧道的問題。”
李文軍笑了笑:“你很快就知道了。”
李文軍回去就去找李文勇請來的爆破隊了。陶光明饒有興致的跟著他,好在他試圖在山洞裡爆破開路的時候,斷了他的念想。
李文軍卻問爆破隊隊長:“封住一個洞口,需要幾次爆破。”
陶光明看了李文軍一眼,硬憋住了沒說話。
大概很少有人提出這種要求,爆破隊長猶豫了一下才說:“看洞頂岩石的情況,如果很結實就要幾次,如果是沉積岩,風化嚴重的,一次就能完成。”
李文軍說:“嗯,我要的是小範圍坍塌,不能影響整體完整性。”
爆破隊長說:“那就麻煩一點,洞口範圍多大?”
李文軍說:“深度三米多,高度七米五,寬二十四米。花崗岩。”
爆破隊長:“我要去看一下現場才知道。我們是按照爆破點位收錢。”
李文軍說:“去一趟挺遠的,最好帶上工具,去了直接乾完活就回來了。”
李文軍帶爆破隊長和幾個爆破隊的,一起去看洞口。
陶光明像個影子一樣也不出聲就默默跟著。
開了四個多小時的車,終於到了那個孔家的施工隊挖了一個月才前進了一米多的隧道口。
因為太淺,邊坡支護都還沒做,隻有洞口做了一些支護。
李文軍很滿意:這樣才好,不然拆除還挺費勁的。
他指著洞口說:“就它,我想把它封了,它太妨礙我後麵要乾的活了。”
隊長看了看說:“洞口不深,如果隻要把洞口封住,倒是好辦,從洞口到最深處安上幾排炸藥,把頂上炸裂掉下來就完了。二十塊錢,我幫你做得漂漂亮亮的。”
陶光明憋不住了,一把拉住李文軍:“你玩真的啊?封了它,不還是得重新挖?又不能換路線。”
李文軍拍了拍他的手:“放心,我心裡有數。”
李文軍把吉普車開到隧道裡,爆破師傅們站在車頂上,用竹竿剛好能把炸藥黏在洞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