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啊,不對。呸呸呸,誰是太監。
他不是,他不是!他是個健全的男人,他要生兒子的!怎麼能為了李文軍這個混蛋,就說自己是太監呢。
李文軍晚上就接到了鐘振華打過來的電話。
鐘振華說:“李文軍同誌,你從哪裡得到的這個圖紙。你知道嗎,土木學院路橋和結構的教授都讚不絕口,說畫這個圖紙的人一定是個專家。就是有點浪費鋼筋。安全上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李文軍笑:“謝謝,辛苦你了。”
鐘振華說:“不過專家也建議說最好是找專業的路橋施工隊來施工。因為這個施工質量問題非同小可。”
李文軍說:“是,謝謝專家提醒。我會請專業人士來的。”
他掛了電話想了想,要不去告訴陶光明算了。不然這家夥晚上又要睡不著了。再說找省路橋施工隊和市路橋施工隊,都要通過陶光明才好。
陶光明也在裡麵打電話,而且明顯是在給陶路遙打電話:“知道,我心裡有數的。我可以打包票,李文軍絕對有把握,沒問題的。他隻是在等一個最好的時機。”
“是的,是的。您放心。不然您就處罰我好了。”
陶光明掛了電話,擦了擦額頭的汗,扶著頭坐了一會兒。
李文軍在外麵看著又好笑又有些感動:這家夥明顯自己都很擔心,卻還是堅決地支持相信他。能遇見這樣的朋友,真是幸運。
季如詩從後麵走過來,抱著陶光明的肩膀說:“什麼事情把你愁成這樣?”
陶光明歎氣:“唉,我擔心李文軍這一次要崩。”
季如詩微微皺眉問:“是資金跟不上嗎?我家或許能幫上一點忙。”
陶光明說:“錢能解決的事都不是大事。反正這一年我跟著他,搞玉石生意也賺了差不多五十多萬了,大不了全給他。當是他賺的。可惜這一次,不單單是錢的事。”
季如詩在他身邊坐下:“你要相信他,他不是那種打腫臉充胖子,沒本事就敢攬活的人。”
陶光明又歎氣:“說是這麼說……”
季如詩親了他一下:“開心點,說不定軍少明天就有辦法了。”
李文軍覺得自己在這麼聽牆角很快就要聽到少兒不宜了的東西了,忙乾咳了一聲。
季如詩和陶光明僵硬了一下,忙分開,然後季如詩羞得躲進去了。
陶光明氣急敗壞嚷嚷:“李文軍,你變態吧,這個時候來偷聽彆人的隱私。”
李文軍無奈地說:“我也不是故意來偷聽你們說話,隻是有話要告訴你。”
陶光明抿嘴,憋紅了臉,問:“什麼事。”
李文軍說:“我來告訴你,麻煩你明天幫我聯係株市和省城的路橋施工隊,請他們幫我做兩個高架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