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明笑出豬叫聲:“哼哼哼,優秀。我家點點太優秀了。這個世界上,隻有我家點點能製服這個混蛋。”
季如詩說:“你沒看到軍少剛才那個無奈的樣子。不過軍少化了妝還挺漂亮的。我差點說漏嘴,提醒點點還缺指甲油和脫毛膏了。”
陶光明摸著下巴笑得很陰險:“額額額,說起來點點快過生日了哦。生日那天,要多送點點一些化妝品不過分吧,指甲油、脫毛膏什麼的也都預備上,可不能輕易放過李文軍這小子。”
季青煙沉默的在前麵走著,李文軍也不出聲默默跟著她,看著她到了家門口,就準備回去。
季青煙忽然說:“你該怎麼樣就怎樣。不用因為我們而委屈自己。”
她說完也不等李文軍回話,就進去關上了門。
李文軍咂嘴:她真是個少有的明白人。
話說,那個粉底什麼的塗在臉上好癢,回去要好好再洗洗。
這些女人天天塗,不會難受嗎?
李文軍回到家,見點點已經睡著了,鬆了一口氣:“乖乖,可算是睡著了。”
顧展顏抿嘴笑:“剛才非要等你回來,說還有最後一個步驟沒完成,被我哄著睡了。”
李文軍咧嘴一笑:“挺可愛,就是太費爹。”
顧展顏的睡衣下,好像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就好像在地毯下鑽過的小老鼠一樣。
李文軍以為自己看花眼了,盯著那裡。
結果另外一邊又拱起來了。
顧展顏歎氣:“這肯定是個小子,淘得不得了。總在肚子裡不停地折騰。”
李文軍坐過去,用手捂住顧展顏的肚子,親了一下她的臉頰:“辛苦了,還有兩個月就卸貨,很快了。等這小子出來,我來收拾他。”
孔家現近期執行的三次大行動都接連挫敗,原本打算在茶縣到株市這條路的修建上很有信心,下決心要乾得漂漂亮亮的,結果也接連碰壁。
醴縣和右縣的退讓,還能說得過去,可是三個縣隻剩了茶縣,要再不動手,孔家就會徹底淪為笑柄。
可是動手,要怎麼動手。
一動手就要花錢,不動手也要花錢。
最後的希望還是李文軍。
孔予禎見郭銘哲遲遲不給消息,也耐不住性子,打電話過來催問了。
郭銘哲就按照李文軍說的回答:“還沒想好怎麼問李文軍。”
如此兩次,孔予禎也惱了,說:“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就換人。”
郭銘哲隻能說:“再給我三天,我一定問出來。”
然後他掛了電話就立刻去找李文軍:“拖不了了。”
李文軍笑:“不用拖了,我想好了。”
於是孔予禎第三次打電話來的時候,郭銘哲的回答是:“李文軍說,他有辦法,但是不能告訴你,讓你直接認輸退出,不要再掙紮了。”
孔予禎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氣得把電話都摔了。
前前後後拖了半個月。硬生生把梅雨天氣都拖過去了。
李文軍的辦法,其實就是用郭銘哲把孔予禎拖到自己退出。
株市建設公司經理見孔予禎他們遲遲沒有動靜,要求孔家執行協議,換人來做。